“——大叔，你搞错立场了吧？”裘世焕忽然打断他，睛里似笑似怒，“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自己有资格问我这问题吗？”

    江彧了眶骨，他不打算就这个话题继续去了。

    “……衣柜底还有三个黑大行李箱，另外，我需要三张油布，衣柜里也能找到。”

    “要去哪里？”

    “找一个朋友。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可能有办法从尸提取药成分。”

    裘世焕立换上了忱的笑脸。

    “啊，对了！大叔，追踪能不能让我取呀？”

    “不行，我来。”

    “为什么！”

    “因为你会在她意识清晰的前提掉她的牙齿，而我会优先往她的牙龈打一针麻醉，通过金属探测找到追踪的位置。”

    “原来是因为大叔很喜浪费时间啊。”

    “因为正常人本承受不住那痛苦好吗！”

    ***

    五分钟后。

    一颗带血的牙齿包到了纸巾里。

    江彧挑夹藏的小型追踪，为李元夕了些合与消毒的收尾工作。

    “叔叔。”麻药还在作用。她说话糊不清，平躺在床上，泪汪汪，“结束了吗？”

    “放心吧。”江彧摸了摸她的额，说，“追踪已经取来了，你在这间房会很安全。”

    “那些人是俱乐派来的吗？”

    “是的。”

    李元夕的表变得很为难：“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你是我的委托人。”江彧笑了笑，“而且你也没什么格的事。我不会这样看待你的。对了，我和太爷要先去办一些事，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

    李元夕虚弱地，艰难地扯一个笑容。

    “谢谢你，叔叔。一路小心……”

    离开卧室后，江彧重启了电闸。他拖着两个沉重的黑拉杆箱，在地毯上几近歪斜，箱的外夹层都鼓起。

    裘世焕则在他后抱着画架、画笔等工。

    “啊啊，大叔对她真是温柔啊。”

    “因为元夕是受害者，也是弱者。同时，她也是我重要的委托人，明白吗？”

    “难说大叔对弱者抱有同心吗？不会吧。”

    裘世焕忽然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