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没人提醒过你吗？坏事的时候……”

    自从监控及窃听装置被发现，裘世焕就好像失去了某大的兴趣。

    因为他确实稳赚不赔，也确实没必要履行真正的合作关系。

    算算时间，大概填写完寄送地址，确认信息填写无误，他就必须即刻启程，前往D-2171工厂。

    在篡改数据这件事东窗事发后，FSA就为江彧办理了退学申请，并且有意掩盖了他的行踪，安排他在都民灿边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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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能留痕迹啊。”

    裘世焕的中文字写得潦草又差劲，因此，他用的是江彧勉能看懂的中韩混合文字。

    都民灿是FSA-09行动组的传奇人，他是国际黑客组织的Chaos，又是追踪、侧写与犯罪大师。前些年因左手腱鞘炎复发退役，而后担任了为期一年的新兵教官。

    上午的行程已经决定好了，他会要求以专业运输方式对待这幅画，直至将它安全送到久屋手里。

    枕边只留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

    收货地址是23区一家律师事务所，收货人叫久屋。

    他不再关注戒指，也没有选择将之回收。

    一个不值得信任，但只要喂饱肚，满足需求，总能从嘴里榨什么来的危险人。

    冲浴室洗漱时，江彧注意到昨天刚被拆解的绿松石戒指此刻还在手上。

    却没想到会惊动联安全局FSA，将自己卷更大的麻烦当中。

    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学生会以权谋私。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六年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途中，与FSA彻底失去了联系。

    这么说来，今天好像是工作日。

    -

    不知了什么梦，江彧一觉起来，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乏得不清。

    ***

    那还没完的雪茄，对着江彧的指了去。

    江彧很清楚，裘世焕只是投石问路。

    江彧睁开睛，宿醉造成的心悸让他不得不独自面对痛、眩甚至肝脏不适，视线怎么也对不了焦。

    现在，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了。

    因此，江彧抬看了一挂表指针，立刻火急火燎地床拾掇起东西。

    男人自说自话地走了过来，钉靴轧在木板上，每一脚都铿锵而沉稳。

    但江彧依然很庆幸。

    兴许是昨晚喝得太醉了，代谢不掉过量的酒。

    直至FSA-06行动组解散，都民灿的生死，也仍旧是一个未解的谜团。

你的？我记得你们系没有这门课。”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直接盖上了江彧面前的笔记本。

    他着将脑袋埋枕，手臂意识想要搂过边人。

    但手掌抚过起皱的床单，一片冰凉。

    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