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将希望寄予他人？你知……”

    “我不听老生常谈，老余。很多半真半假的传言，只要有一个人开了，就会现无数雨后笋般的受害者。即使有意扑灭，火也只会越烧越旺。”

    “你是在说告密者组织吗？但那是你的一个猜测。”

    “不是猜测。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有接到。”江彧在沙发上了指尖的烟草味，“不过，很快了。裘昂势必会为了堵住外人的嘴，将世界树俱乐推去。”

    余三海半信半疑地皱起眉，试图捕捉江彧上的不自信。

    “之后呢，之后你想怎么办？”

    “我希望金佑喆能够成为一个突破。”

    “金佑喆……”余三海仔细回忆，“我记得你说过，你和裘昂的兔崽在俱乐的时候见到过他。”

    “是的，一个危险人。”

    “我曾经经手过他的事，当时我还是FSA的学徒。其中一受害人的尸被移到我的手上，尸的脑壳碎得不成样。那是我第一次无从手——小江，他是个退伍军人。”余三海十分担心，“经历过两次大型战役，作战经验丰富，残忍又悍，你怎么会想到先从他手？”

    “如果朱鹮科技真的因为丑闻而放弃了俱乐，那么，接来的事只会顺理成章。”

    “又来了，我知你想什么。”余三海脸上的表很是难看，“又是都民灿的伎俩吗？你想以犯险，你想用自己把他钓上来？”

    江彧不在意地说。

    “只要裘昂一刻没有揪到我们的狐狸尾，俱乐的丑闻就一刻不会停止。而金佑喆跟我们一样，他是个服刑中的罪犯，裘昂却偷天换日，找了一个倒霉鬼替他坐牢。所以，金佑喆这个人，理论上只能一只地的老鼠。”

    “听着，小江，这样很危险。”余三海艰涩地着嘴，“你要怎么让这只老鼠见光？它甚至可能在你动手之前就咬断你的动脉。”

    “他会来的，老余。别担心。火已经烧起来了，没有人能独善其。”

    “嘿，你们——讨论完了吗？我的意思是，错误检查完毕。平台搭建已经完成了。”

    就在两个人面对面都陷无言的沉思时，瓦娜着睛打破了沉默。

    -

    接来的好几个小时里，无人打扰的办公室只剩江彧和裘世焕两个人。

    手指一停来，难免会唤起那些泡沫般易碎的念想。

    抚摸、亲吻甚至挑逗都是留有，留有肤记忆的。

    这些或而意汹涌，或而窦未开的遐思，会在夜人静的时候，从耳孔钻，顺着血上涌。更何况那个人就在旁，不过几步之遥。不过跨一步，掌心就能碰到对方。

    那不是冰冷油腻的键盘，也不是枯燥乏味的代码，是活生生的，一个勾起他所有望的人。

    程式编写了十多个字符不到，老旧的电脑就开始慢吞吞地弹未响应提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