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孩都是一位叫TP杰西的女士找来的，我和她接过几次，多数是她的客——她为她们提供一些东西，我没有亲见过，但这东西的症状和我在死去的孩咙上看到的一样，可能都是一致幻剂，这能让她们言听计从。】

    【TP杰西声称这件事会很安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她说得对，警察总是来来往往，却从没有过园。我想，由于死掉的女孩们都是未成年，大家可能都以为凶手是材矮小，或者有残缺的成年人，却忽略了孩也是一可能。】

    【但是那一天……我看到尸袋里的东西在不停地扭动，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那孩可能还活着。所以，我就这样拉开了拉链。希望她能呼一些空气——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应该知如果惹他生了气，世焕将遭到什么样的对待。我睁睁看着她爬了来，不顾一切地想要逃跑。】

    阿方索不怒反笑：“警官，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应该知自己现在搂着的小鬼到底是什么人。受害人？不，不，这听上去未免太可笑了。他杀过人，他就是个不净的小东西。”

    他一副束手就缚的模样，额角的鲜血一路蜿蜒，至嘴角的弧度。

    阿方索屈起拇指了受伤的，他举起一杯杜松酒，透过漾的酒看向江彧。

    【我没有追上去，我看着她跑向大街，看着她向过路的人求救，看着她消失在街的尽。当我有意识地回过，阿方索已经在后了，脸上连一表都没有。我觉自己完了。他会杀了我，他一定会杀了我——我这样想，这样恐惧，甚至还苦苦哀求他不要伤害我弟弟。】

    【很抱歉，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因为他铁石心，他撕碎了我的裙，将我压倒在草地里……很痛，说不的痛。他是天生的鬼，没有半良知的怪。他一边息，一边在我的耳边，诉说着我弟弟。世焕在裘先生的照顾似乎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这样一来，无论让我什么，无论让我经历什么都没有关系……】

    【结束之后，阿方索也离开了。过了很久我才慢慢地爬起来，上都是青草，都是被石磨来的血痕。我想，那张又青又的脸笑起来一定特别特别难看。可我一想到世焕，一想到我看着大成人的弟弟，我就止不住的兴。】

    “阿方索，闭上你的嘴。”棕的眸微微睁大，神像刀刃一样锐利，“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他注意到阿方索投来的视线十分熟悉，那敌意，那昭然若揭的傲慢。

    正是他在族馆外受到的视线。

    裘世焕看着江彧决的态度愣了愣，一瞬，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他将脑袋埋江彧的外衣里，嗅着男人上淡淡的血腥气。

    而江彧用一只满是鲜血的胳膊抱着他，力气很大，好像生怕怀里的少年被别人夺走。

    黑发少年低低地笑了。

    “真有意思，警官。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对着我开一枪？没关系，我理解的。因为你和那些人一样，天生缺乏警惕的基因，都理应被淘汰。只有像你们这样为人鱼的家伙，才会抱团取。”

    “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江彧盯着他，“连你的命都是别人给的，你连活到今天都是靠着无数人的牺牲换来的，你又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