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他并没有找错人。

    【我找到那孩了。接来怎么？】

    手里的烟一半都快完，都民灿还是没有回复。

    他叼着烟，眉蹙想再追问一句时，法院的大门忽然打开。

    江彧惊讶地看到小男孩垂丧气地走了来，一坐在了坛的台阶上。

    “怎么了？”他连忙走上前去关切，“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们说我记错了时间，得个星期才开。”

    “哦，你跟他们确认过时间了？”

    小男孩委屈地。

    “确认过了，他们都说我来早了。”

    “……怪不得律师没有来接你。好了好了，别难过，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家。”他失落地说，“我现在得去律师那里，他一定很忙，所以才没有联系我。”

    江彧一把将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小朋友横空抱起，借着臂力优势，将对方稳稳放在自行车后座。

    在男孩本能的惊呼声里，他笑着说。

    “好啦，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游乐场逃班吧？”

    男孩激动又怯怯地拉住他：“那、那以后有不开心的事，也可以找大叔一起玩吗？”

    “当然可以，尤其是在你害怕又难过的时候，叫我的名字，说不定比法还要用。”

    ***

    球还在搐的浅眠状态里，江彧听见边传来一阵争执。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许麻醉的效力过去以后，意识和都已经慢慢恢复。

    “你不该和他谈这些话，江会生气的。”

    “再怎么生气，一个成年人也是要面对现实的……”

    江彧一就认了声音的主人，他抬起沉重的环顾四周。

    果不其然，余三海正和瓦娜意见不合，低声争执着什么。

    “世焕呢？”

    他哑着嗓问。

    “他在隔。”瓦娜连忙上前，“别着急，他只是累坏了，上还有些伤。我担心他再不休息持不住，就让他去隔的单人间睡了一会儿。你想见见他吗？”

    江彧松了气。

    “不用了，没事就好。小朋友的况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瓦娜耐心地剥开橘，将螺旋状的橘放到桌上，“除了手臂上的一切，只剩膝盖和手肘的分挫伤。他比你会保护自己多了。对了，关于……你经历的这些，江，有些事在电话里讲不清楚，你现在想聊聊吗？”

    “让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讲……”

    江彧角开始搐。

    嘴的动作缓慢到了极致，呼似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