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不要，不要……”

    嘴被重新固定住，悲弱的哭声衰减去。

    没有人能看见那些在里窜的电，没人知那究竟是怎样一觉。

    矫正过程会一直持续去，直到他父亲认为教训已经足够，直到他彻底失去意识——也许这样会好受些，也许这样他就不必回应父亲的期望。

    膛如鱼跃般猛然起，肌直后便是剧烈的搐。

    “继续。”

    牙齿在固的金属颤抖着咬鲜血。

    他瞪大双，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嗡鸣不绝，犹如被德古拉了最后一滴鲜血。

    那镇压血鬼的钉从受刑的脑开始，一接着一，缓慢而磨人地敲骨的隙。

    浑都在被撕裂。

    “继续。”

    发不声音。

    意识恍若酗酒般迷离。

    与现实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不真实。

    无数的噪音被拉成各形状，似是蝴蝶，又似一个个歪曲的灵魂。

    在前，在耳边，在意识里翩翩起舞。

    “继续。”

    一只大手伸到面前。

    球茫然地转动，跟随手指的轨迹从左到右。

    “继续。”

    指和拇指拧了蝴蝶的脑袋。

    又轻轻撕去蝴蝶的翅膀。

    到须。

    最后照顺序，掉蝴蝶的节肢。

    “继续。”

    那只被手指又一次黏合起来的蝴蝶忽然飞了掌心。

    他没能抓住，也没有办法伸手去抓。

    因为它掠过丛，停落在的树杈上。

    有人取走了嘴里的束缚。

    他的牙齿还在机械地痉挛，间传来一阵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