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面积不大，厨房设计得更狭小。梁慧珍在里面准备菜摊得到都是，看到姚悉微抱着活蹦的狗非要挤过来就火大。

    还没等她说话，姚悉微先开了：“妈，咱家还能再多一双筷吗？”

    “啊？”梁慧珍被她突然的提问得转向，问“谁啊？”

    姚悉微空只手，拿指指了指楼上。在得到梁慧珍瞬间柔的神和肯定答案后转，看到姚国笙正叼着个牙刷，一脸震惊得站在原地。

    可能因为收到了冲击，姚悉微看到他悲痛得咽了满嘴泡沫。

    回到房间后拿诺基亚一看，果然有来自梁慧珍的十八个未接电话，缩缩脖端正坐在书桌前。

    又有心烦意拖着椅起，走到床边拿起放在枕底的另一手机。

    手指一直在动，打打删删重复了好多次，最后发了一条：“午跟我去个地方。”

    不到两秒回复短信就了手机，很简短的一个字说：“好”

    李乔然也没问去什么。

    他心里难受的时候，说的话都会极速降，沉默得像个冰杵在教室里制冷。

    不过倒是从来不会不回姚悉微的消息。

    他们两个午去把明明火化了，掌那么大的小狗，最后骨灰也只有小小一捧。

    送焚化炉之前，李乔然从包里拿个刻着名字的狗圈一同扔了去。

    姚悉微定定看着他，原来一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小狗的到来。

    结束后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个小瓶，姚悉微看着李乔然小心放回书包里，然后拉着他直接了旁边的鸟市场。

    “我看到网上说把骨灰埋在植盆里，也算另一陪伴方法。”她解释。

    姚悉微在树店里转来转来，每盆盆栽看起来生命力都很旺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盆仙人球问老板：“有没有永远不死的植？”

    老板：“……”

    在她一连串疑似砸场的提问，抢在老板拿扫帚赶人之前，李乔然把她拖了去。

    “其实没关系，”李乔然把撩起袖想去跟老板评理的姚悉微了来，“直接把瓶放家里也行。”

    姚悉微想象了一李乔然每天醒来，对着明明骨灰先默哀的形，越想越觉得凄凉，脑里自动播放起了《一剪梅》。

    不行，她姚悉微绝对能杜绝这惨状发生。

    往周围扫了一圈，看到有个大厦的标记，指了指那个方向说：“要不去哪儿买个小熊玩偶，然后把骨灰放去……”

    她说到一半主动停了来，这画面一由苦片跨越到了惊悚片。

    安娜贝尔的脸很不合时宜了来，姚悉微吓了一哆嗦。

    她这一晃神的功夫，发已经被李乔然成窝状，上她失眠一睁的青黑圈，整个人看起来有朋克的觉。

    “走吧，”李乔然过来拍拍她的背，“别买了，我们回家吧。回你给我剪聪聪的狗，我让它俩放一块。”

    听他这么一提议，姚悉微不了，乖巧跟在后面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