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有董苗苗跟说书一样讲八卦的天赋。这么重要的时刻，被她想被理科公式那样得说来，剩的激烈程度全得靠脑补。

    说话间，吃完饭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回到了阶梯教室。

    午那门数学除了几个翻来覆去的常用公式也没什么好背的。距离开考前还有段时间，像徐飞这样为了保持好状态的同学，已经纷纷趴在桌上睡觉。

    教室里的谈话声逐渐轻去，张辛夏吃完饭团不急着走，脆接过姚悉微的数学书把一些知识外扫一遍，

    阶梯教室的窗帘，是厚帘布里还罩着个白纱质的样式。窗风从窗溜来，窗帘的一角被带起，地上倒映飘扬的影。

    姚悉微望着那影眉微垂，有愣神。旁边的张辛夏叫了又提音量在她耳边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姚悉微看向她问。

    “能不能把函数那章的笔记借我看一，”张辛夏指了指她的书包问，“想什么呢突然走神？”

    后面半句语调很轻飘飘，应该是习惯得随一问。

    姚悉微还真答了：“今天的监考老师都是北外附中的吗？”

    “应该是吧，”张辛夏一心还在数学复习上，没来得及品她的问题，“至少我们那一层都是北外附中的老师，听说齐墨她们这些澎的年轻教师今天去一中监考了，着来呗。”

    已经开始翘着在椅上打贪吃蛇的董苗苗，却很警觉得察觉端倪。

    放手机把脑袋靠过来。

    姚悉微又帮她把贪吃蛇打开，把她脑袋了回去，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她眨眨，再调了一遍：“真没什么。”

    然后发现董苗苗的手机屏幕上，那条贪吃蛇已经把自己困成了一个圈。

    考完数学才三多，台上两个陌生的监考老师抬着试卷急匆匆走了，留满场的哀怨声。

    已经有迫不及待聚在一起对选择填空题答案的同学，姚悉微最不理解这亡羊也无法补牢的行为，除了徒劳增加哀叹声，没有任何作用。

    手脚麻利刚收拾好书包，董苗苗就冲过来找她。

    还没等她开，姚悉微先一步了起来，抢断话说：“我今天放学先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我一会儿回教室拿东西。”

    说完她就后悔了，教室里的课桌全都被清空，这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偏偏姚悉微还嘴不受大脑控制，又补充一句：“我有本笔记不见了，去看看是不是落在教室里。”

    没等姚悉微咬断这自由发挥的，就看到对面董苗苗定在原地，一副想说的话被临时打断，一不知该说什么的样。

    姚悉微偏看着她，门就有两个穿着一校服的女生在往里挥手打招呼，朝董苗苗的方向叫：“学，你要找我们问什么？”

    被叫到的人急忙条件反往周围看了一，指贴在嘴边，往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明显把“心里有鬼”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姚悉微抓住机会换了副表，抬了抬半眯着睛，一脸悠然自得得开始翘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