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了一，换了个问法：“那你在学校有没有什么好的男生？”

    姚悉微浑很小幅度晃了一，垂眸不说话，背后有隐隐被冒犯的刺痛正在突突作响。

    姚国笙见她迟疑了几秒，更加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自诩还算开明，往台阶走两步，恢复那副嘿嘿傻笑的和蔼样，督促：“微微啊。爸爸主要你担心你年纪小不懂事，什么都图新鲜，你要知什么年龄段就什么事……”

    脑海中两个声音跨越时间重合，好几年后面前的她亲爹，压着她去跟不认识的人非要相亲的时候，也这么说过。

    “爸。”姚悉微打断了姚国笙的话。

    对方可能以为她要痛改前非承认错误，很愉快得停了来给她个说话的间隙。

    姚悉微张了张嘴，发现电视里演得都是真的，心起伏汹涌准备了一大通话，跑到嘴边就能踩个急刹车，什么话都不想往外蹦。

    她隐约看到在旁边那只小猫站起来，前后拉了个懒腰，竖起尾到木丛里了。

    想了想说：“我知你之后会什么，你如果去我们学校，那我就再也不会去学校。”

    她语气定冷淡，姚国笙脸一黑了来。

    不过好歹没有声呵斥，只是背稍稍有垮了，站在原地。

    初傍晚清凉的空气让鼻有。

    姚悉微听到自己声音带着哽咽：“爸，并不是什么年纪什么事已经把人分割定好，人是有的，这事不能被制的切割，到合适的时间再行安装上去。”

    她开始语无次，前逐渐开始模糊，突然有分不清时间是在17岁还是27岁，又或者在经历一个打不破的回。

    姚悉微心理有难过，刺刺的，像有个小针在细细密密得戳。

    说到一半叹一气：“你永远都是这样，让我就班，据定好的规矩来走。可是我现在喜谁并没有影响到成绩，我以后如果不想结婚，世界也不会毁灭。哎算了，跟你说了也说不通……”

    余光中看到夜幕树影折叠，有居民在。

    姚悉微睛有痛，伸手，突然觉自己很矫。

    心里藏了团的麻，说来了还是不畅快。

    姚国笙没说话，他的影被路灯拉得特别，遮住了她脚边。姚悉微肩膀控制不住有颤抖，摆摆手说话声音有颤：“对不起爸，我先去超市买东西。”

    走了两步没回，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影说：“爸，不过今天谢谢你，肯去学校帮我这一趟。”

    “微……”姚国笙没来得及开。

    姚悉微闷飞快跑开了。

    她本来也想去超市，这幅鬼样在昏暗的小区里还好，往大灯一照估计有难看。

    姚悉微漫无目的在小区园绕着转圈，直到刚刚混的心逐渐平静来，一摸兜发现袋里没餐巾纸，鼻抬看天。

    跟她一起转得还有只带着项圈的柯基，瞪着短一扭一扭跟在她后面，见她停来抬起睛亮晶晶得看着她。

    四对视，柯基扭了扭，可得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