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换我也这么。”姚悉微递了包纸巾过去。

    很默契得没有开灯，因为她知心里委屈难过的时候，躲在黑夜里偷偷哭反而有安全。

    “是吧……”董苗苗边哭边说，一张打了个哭嗝。

    这个尴尬的哭嗝在安静黑夜中特别明显，沉默一秒后两个人都笑了。

    姚悉微坐起，盘坐在沙发上：“单涛对错的话，源和爆发你都是无辜的。只是人际关系间错综复杂，大人考虑得太多总想维持表面平和，即使明知错不在你，也会揪着你先动手这一，要求你让步。”

    一气说了很多，说这话的时候姚悉微脑海中闪过姚国笙为人事的方式，也是这样谙“糊”原则。

    董苗苗听完她的话转过：“你语气怎么那么老成？”

    “这叫阅历沧桑。”姚悉微抖了抖肩，故意夸张的语气。

    被董苗苗在黑夜中翻了个白，随后大笑着冲过去打打闹闹。

    董苗苗在姚悉微家住了四天，期间她妈妈打过来很多电话。董苗苗一开始是不想接，后来是不知怎么接。

    姚悉微帮她接了电话，又有不知怎么跟辈说，支支吾吾说得有生。手上的手机一，被人从上取了过去。

    一回看到梁慧珍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接过电话跟董苗苗妈妈不知说什么谈了很久。

    过后走过来向董苗苗询问：“你想接吗？”

    董苗苗犹豫了一，了。

    她手机即使没有免提，外扩音也很响，姚悉微坐在旁边隐约听到她妈妈说：“我这两天在家学会了坐糕，你要尝一吗？”

    对于大人而言，跟孩说歉是很难说的，但是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找个缓和的台阶。

    董苗苗想了想，笑了一说：“好啊。”

    终于在第五天回了家。

    不过在姚悉微家的四天里，收获比在家大半个月暑假还大。

    这是比较官方委婉的说法，直白的说法就是，她在姚悉微家四天，被羁押着把包里正好带着的暑假作业给全完了。

    有时候李乔然会来，不过姚悉微的小课桌三个人用有挤，更多的时候是在李乔然家的书房里。

    姚悉微和李乔然面对面趴着桌安静卷，偶尔讨论姚悉微不会的题。

    再偶尔姚悉微突然堵在书房门查李乔然古文背诵，耍赖似得趴在门旁，背不不让门。

    董苗苗在旁边看得傻。

    事后一位不愿意透姓名的当事人小苗苗表示，这两个人就是恐怖，非常的变态。

    怎么会有人真的在认认真真暑假作业也就算了，还会借此来衍生题，甚至连暑假作业都准备了错题本！这还是人吗！

    所以她第五天等她妈妈带着相有潦草的草莓糕开车来接她时，楼的脚步还算快。

    姚悉微跟在后面监督：“暑假还有一个多星期，你理综那本还没完，开学前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