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能什么？

    没意思，董苗苗对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毕业那天有人问这是不是最后一次升国旗，她那时候莫名其妙哭得稀里哗啦，因为中时代要结束了。

    就像此刻坐在安静的大学寝室里，她也哭得稀里哗啦。

    终于边掉泪边把手机号社件全都换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了好几通未接电话，温思昀电话打不通留了条微信说：“等我过来。”

    “……”一排乌鸦飞过，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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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有人说初恋到了大学就会分手，董苗苗一开始还不信。

    过了几分钟，话筒那边传来熟悉的广播隐约声，隐隐约约听到“时代在召唤”

    而此刻董苗苗保持着僵的笑容，什么话都没有说，拼命瞪大睛看过去，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闪躲。

    姚悉微端着咖啡走过来看到这场景，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

    没有每天闹闹的上课铃声，也不会有慢悠悠绕着场跑散步的日。

    随后时间不不慢得走，人会大，期盼会消失。没有人会永远十八岁，少女怀也会被慢慢磨平。

    她来过北京很多回，街巷尾设想过很多次偶像剧中重逢的景。

    一开始的时候董苗苗还会拖姚悉微找人，会从自己学校飞到北京。

    温思昀那年考没有什么悬念去了北京，他考得很好，了最想去的音乐学院，奔赴前程。

    延迟两年向中时代告别，全换完后心里钝钝得难受。

    她顿了一，过了一会儿才重复：“有没有重新回到中的办法。”

    给对面发了条微信说：“要不算了吧？”

    然后两个人一同对着话筒笑了来。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久没有听到的声音了。

    对话筒说：“你等等。”

    时间一年一年得走，大学的课程逐渐增加，在一起的时间慢慢减少，也没了拼命要跨越距离在一起的。

    寝室里安静得很，手机也安静得很。

    董苗苗只是随一说，没想到姚悉微会说这句话。

    “有没有回到中的觉？”姚悉微问她。

    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僵住嘴角略显无奈得叹了气。

    姚悉微跟她聊到了凌晨，直到天边朝暮逐渐清晰，董苗苗憋了好久终于没忍住说：“虽然那时候天天被考试和作业折磨，还是中的时候好。”

    重生人士姚悉微不知该怎么回她这句话，起走到台上，看着远的天际。

    但她睛瞪这么大嘛？

    而十八岁的人逐渐走散，不是大了会走散，而是不在旁了就会慢慢走远。

    “！”董苗苗笑骂。

    音乐学院的课程，参加比赛之前时不时要封闭式训练。

手心不知何时冒满了汗。

    温思昀倒是没他这么大反应，脸上永远是温和的表。

    川市到北京，横行1200公里，不是她每天可以乐颠颠的中楼上楼。

    董苗苗打开微信发现对话停留在两天前，她说我睡了，对方十分钟后回了条晚安，过了两分钟又解释一他刚刚忙完。

    董苗苗抱着手机又等了一个礼拜，半个人影都没有。

    姚悉微总说她永远抱有少女怀，董苗苗每次都大言不惭还很骄傲：“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