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悉微觉这对话，很久以前就发生过。时间好像一直向前走，又好像留在了这里。

    学校里像是个无穷的乌托，很多场景都在重复又漫。

    这里永远有人十八岁。

    “哎，你们等我一。”齐墨拿起旁边资料，对姚悉微说，“我去班里讲一通知。”

    “一起去吧，我们去学校随便逛逛。”姚悉微提议。

    齐墨没反对，跟他们班学生回到了教室，姚悉微跟在后面穿过走廊往教室的方向走。

    教学楼走廊的灯光瓦数不亮，走在上面总觉有朦朦胧胧的觉。

    姚悉微曾经很多次回忆起晚自习的灯光。

    办公室区域外新增了一面荣誉墙，金灿灿得乍一看还镶钻，上面摆一排优秀学生和每次考试年纪前五的荣誉榜。

    整个看起来一大俗大雅，不知是谁审这么独特。

    姚悉微在心里吐槽。

    就听到路过的老师端着克杯评论足。

    “这面墙每次来都会吓一。”

    “校为什么喜这么张扬的荣誉墙？”

    “你们班张柯这次依然考了年级第一啊。”那个老师说。

    另一个老师转动一杯，表压不住的骄傲，嘴上还要谦虚。

    “这孩是个好苗。”他说，“有一次心态受到影响考差了，不过很快又追了回来。”

    说到一半朝楼梯的方向看过去，音量提：“张柯，你来趟我办公室。”

    从楼梯走上来的张柯，被这么一叫骤然回过。

    旁正跟她说话的女生也一起转过，两个人原本正凑在一起讲话，张柯说话的时候手指还在不停笔划。

    女生比他矮上半个，在张柯说话的时候，抬看他笑得睛弯成两弧线，安安静静得听他讲题。

    姚悉微很难判断这位女生神在盯着他看的同时，有没有分神来听他讲题。

    听到老师召唤后，张柯把手里拿着的练习本一合上，递过去到女生手里，转朝老师这个方向走过来。

    姚悉微跟在后面，看到女生的神又意识看着张柯离开后，才转过回教室。

    女生看起来心不错，走起路来一蹦一蹦，连带尾辫都左右甩动。

    张柯走到办公室前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回去，跑向女生的方向，叫了声她的名字。

    在女生转过来之前，上手轻轻揪了她的后面甩动的尾辫。

    从姚悉微这个旁观者的角度，能看到张柯应该是真的随手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