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抄数学作业？”

    夏温语顿：“抄了。”

    梁正：“那不就是了。”

    “可我没有打翻墨瓶。”夏温抬起睛，黑亮的睛极其认真。

    “所有同学都看见了，你还要抵赖？”梁正看她。

    夏温摇：“我没有，没有打翻墨瓶，也没有抵赖。”双方僵持不。

    一旁初三班级的数学老师笑了：“打翻墨瓶也没什么，认个错，校和你班主任都不会找你的。”

    夏温看了一说话的老师，又转过了脑袋，依旧认真：“没有就是没有。”

    初三的数学老师看到正在往里走的两个人，笑着说：“你们就是二一班的学生代表吧。”

    江念和沈雪屿。

    “走，快上课了，给那帮孩讲讲你们的学习经验，他们就缺这个。”

    三个人往外走，经过夏温边的时候，沈雪屿的神和夏温碰上了。

    小姑娘的眶快红了一圈，有委屈，更多则是倔。

    初三班级在另一栋楼，走过去需要费几分钟，老师没事，说起了刚才办公室的事。

    “小姑娘也有意思，抄作业和打翻墨，哪个重哪个轻怎么就分不清，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抄了作业，却偏不承认自己打翻了墨，也傻的，撒谎都不知轻重。”

    江念附和着说了几句，沈雪屿不置一言，却想起了之前沈安安到自己手里的那份数学卷，皱皱错误百的不及格试卷。

    梁正最后罚夏温在办公室把练习册自己重新一遍。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去了，夏温孤零零一个人趴在宽大的桌上埋写练习册。

    老师很明地丢给她一本崭新的撕去了答案的练习册，让她把昨天的作业量都给补回来。

    她久久地卡在了第一页。

    办公室的椅有，一米五的夏温将往椅后面移了一，双脚离地，手臂伸直撑在椅边沿，晃起了脚。

    小孩的心来的快去得也快。

    原本还委委屈屈的心被对数学题的困扰取代。

    沈雪屿回来的时候比较早，江念和数学老师留来继续解答学生们的问题。

    她回到办公室将借来的初三数学教材放回到老师的办公桌上，然后她就看到办公室唯一的活人夏温。

    夏温脑袋搁在右手手臂上，左手拿着一块橡在她写的答案。

    了后，她犹犹豫豫写了一个数字，似乎还是觉得不对劲，然后又给了。

    几次三番，质量本就一般的纸张成功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