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屿失笑：“所以呢？”

    夏温哭丧着一张脸：“他这辈抓了那么多早恋，我们两这猫腻他一看一个准。”

    “可我们两已经成年了。”沈雪屿有哭笑不得，“而且，温温，我到现在还不能有一个名分吗？”

    说到后面的时候，沈雪屿的语气明显低沉了许多，有委屈的样。

    夏温在床上卷着被翻了一个，被没过半张脸，她的脸慢慢憋红：“再给我时间。”

    耳朵里着耳机的沈雪屿正在回复电邮件，键盘上的手指顿住：“温温，你现在说的话，可真像一个渣女。”

    ——

    大年三十前一天，夏温和夏远回到了县城郊区的老家，还没有到门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了闹的喧哗声。

    夏温被亲戚们拉去的时候瞥了一隔的别墅，门关着，院里很净，应该一直有人来打扫，但是依然是一片寂寥的样，特别是在附近几人家的衬托之。

    当天吃饭的时候，夏温收到了许风眠的短信，她以为会是一条复制粘贴的祝福语，但却不是。

    天喜地闹闹的氛围里，许风眠的一条信息让夏温心凉了半截。

    “那幅画我给卖了，价格不错，原本想着和你五五分，现在就算了，全给你吧。算是我给你的份钱。不要太谢我。”

    夏温立打了个电话给她，但是只听到了对方已经关机的信息，气得她想砸手机。

    晚上天暗了来，郊区的空气很好，晴天的晚上，天上居然可以看到零星的几颗星星。

    又有一批小孩在不远的超市里买来了小小的烟，聚在院玩起来。

    一小束亮晶晶的烟火在黑夜里显得极为绚烂。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夏温撑着看着门外发呆。边和她一起的表哥表们大多成家立业，谈论的话题几乎也是自己的工作和孩。

    她没有话的兴趣，趁着大家聊得开心的时候，她正好回复朋友同事间相互转发的祝福短信。

    回复的话也多是复制粘贴，换一个称谓罢了，闲得无聊的时候，她将复制的客话发给了沈雪屿。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祝愿沈老师健康阖家幸福万事顺利。”后面还跟了一串喜庆的表包。

    过了几分钟，对方的信息回过来。

    “温温，属于我们的又一个新年，平安快乐。”

    手机又了几条祝福短信，夏温看着沈雪屿的回复，缩在沙发的角落，手指弯起的指节抵住嘴，手机像是变得了起来一样。

    快十一的时候，有些老人已经回房睡了，但是年轻人还意犹未尽，小孩们早就跑了院，到小区的广场上和一群小孩闹起来。

    夏远叮嘱夏温过去看着，夏温正好想去透透气，裹着一条大围巾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