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年过节的红包之类的，光是平时，哪次不是好几千的护肤品隔了一周就要！”

    外面的同学绘声绘地演绎着曹程慧妈妈早已算计好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平日里都在学校学习的学生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哪里知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边——

    不过这么一来，很多事都说得通了，凌老师明明是一个严肃古板的人，虽然偶尔会有自己的偏执，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依照实际况来论学生的对错的，只是一到曹程慧的事，凌老师总是偏袒曹程慧，一副辨不清的模样。

    就算曹程慧真的得过分了，凌老师就选择轻飘飘地各打五十大板，这么帮着曹程慧，自然养刁了曹程慧的，曹程慧得事也就无法无天了起来。

    “我告诉你，这份资.料我已经发给教育局了，人民教师队伍里有你这样的败类，真给老师这个职业蒙羞！呸！”

    吃了曹程慧妈妈给她的这么大的一个亏，凌老师知自己的职业生涯算是完了。

    凌老师之前还让曹程慧的妈妈骂，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只是骂一骂，不超过这个办公室，或者不超过这个学校的话，凌老师还是能屈能伸的，她离退休已经只有十年不到了，不能这个时候牢里去。

    可是曹程慧妈妈一说已经告到了教育局，凌老师瞬间抬，看着曹程慧妈妈的神恨不得生啖其！

    旁边的校领导本来也是劝着和稀泥，但是一听到告到了教育局去，这件事不就等于是纸包不住火了吗？

    小小的办公室里，不止一个人的背上冒了冷汗。

    凌老师的视线看向窗外，锐利的视线暂时驱散了一些看好戏的学生，她看了看曹程慧的妈妈，又看了一曹程慧，冷笑：“程慧妈妈，你说是我教坏了曹程慧，不如你看看你自己，如果不是你的纵容，这个孩也不会成今天这个样。”

    “你什么意思？！”曹程慧的妈妈生了几分真火气。

    “还有，就凭您这个素质，家不幸福也是正常的吧，毕竟您的格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您惯的女儿，用纵容堆来的孩，就像是蛀牙一样，已经烂到里、烂到骨里了！现了这样的事，这个学校她还能待去吗？”凌老师这么多年培养起来的气场仍在，“我走没关系，礼都是我一个人收的，要有什么样的罚和代价我都受着，那么曹程慧呢，她还那么年轻——”

    凌老师极力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她面上若无其事，其实早就已经气得发疯，但是看着面前曹程慧妈妈比她还要疯狂，凌老师的心里便能生一些扭曲的快意——

    一起地狱吧！

    “妈妈……”曹程慧一想到今天的昏暗时刻，想到自己未来无书可读，她也不由得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