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小小空间里，林晚和顾清嘉默契地合着制作三明治，最后还是林晚秀了一刀工，在三明治里加上了几片薄薄的西红柿片，酸酸甜甜的清觉很快地溢满了整个空间。

    等到三明治包好之后，顾清嘉迅速地领走了有焦黑的那一块，没等她开始吃，林晚的手便拽了拽她的衣角。

    “我能吃你那份吗？”林晚的睛.漉.漉的，像是涉世未的小鹿，引得人心尖微颤。

    顾清嘉知林晚是想着她手上这份有些不完，想要代替她，将比较好的那一份留给她，但是顾清嘉也是这么想的，她不愿意林晚吃这块三明治，即使只有一焦黑。

    “不行。”顾清嘉说，“已经分好了。”

    “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林晚兴冲冲地说，“我们对视，谁要是忍不住笑场了或者移开了视线，就算谁输——

    我们都想要的这块三明治是等会儿游戏的奖品，谁要是赢了，谁就能得到这块三明治。”

    “好。”顾清嘉还是拗不过林晚，看到林晚有这样的兴.致，顾清嘉倒是非常支持。

    两个人将三明治放在两个圆圆的白餐盘里，就放在客厅的桌上，顾清嘉和林晚窝沙发，准备对视。

    顾清嘉和林晚开始对视——

    第一秒，两个人的视线相，一奇妙的觉从心慢慢地酝酿，像是远古时代的海洋开始育萌发了奇异又透明的生命一般，地陷了浪.意的温柔。

    第五秒，温柔的注视蔓延盘旋，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向对方，细细地用自己的视线描.摹对方的眉。

    顾清嘉从不知所措到邃的贪.婪，她凝视着林晚的脸，在心中绘制了几百上千遍，梦里的那张脸也渐渐有了廓、眉、纹路和……林晚的青.涩和柔和。

    林晚的脸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酝酿比原本的浅..白皙更的韫.，像是涂抹了最的晚霞似的胭脂，她其实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顾清嘉，这面对面的冲击比她在小说里自己想象的，在封面上看到的，或者是自己梦中的朦胧更加远，林晚不由得开始慢慢地靠近，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顾清嘉灵动又丽的双眸，也想在那双丽的睛里，看到自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