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坐在场边。

    休息的时候顾清嘉从场上来，汗.涟.涟，她径直地超林晚走来，林晚和白琪琪都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带了吗？”顾清嘉问。

    “没、没带。”

    “那陪我去换个衣服。”顾清嘉转跟白琪琪说，“刚刚看你好像想上场，拜托你帮忙一了。”

    “好、好的，可是我没带排球衣服……”白琪琪磕磕地说。

    “没事儿，既然是清嘉让你上的你就上来吧。”场上有几个姑娘围过来，“不过要注意安全。”

    白琪琪哪里有这样被重视的时候，她磕磕绊绊地了，顾清嘉牵着林晚的手朝着更衣室走去。

    学校的更衣室分成不同的小隔间，旁边还有两间大浴室，这些地方都是林晚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原之前从来不参加什么育运动，一到育课就找个较为隐秘的角落发呆，久而久之就和这些地方脱节了。

    顾清嘉让林晚帮自己守在浴室外面，她每次提前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不喜和其他人在一个时间洗澡，以往她洗得飞快，但是这一次——

    顾清嘉看着林晚通红的耳垂，故意慢腾腾地去，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林晚的耳朵，林晚、林晚不由自主地想着顾清嘉到哪一步了。

    一切声音都像是被放大了那般清晰。

    如同被雾气笼罩的雪山慢慢地褪去了上的白雾，雪白无垠的山.峰和沟.壑，褪去的轻.薄慢慢展.，玫红的梅缀在雪白之中，开得潋.滟又好。

    “嗡——”林晚一阵恍惚，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所思所想，近乎.疯.狂地沉.溺在这瑰丽的想.象之中，连呼都变得暧.昧了几分，直到顾清嘉带着.汽来，清甜的山茶香慢慢地将林晚包裹，林晚在恍惚间被顾清嘉带了一间狭小的更衣室里。

    然后，被亲吻。

    顾清嘉的胆比林晚想象中大太多了，她在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林晚的底线，无论是现实生活中的她还是梦里的她都是那么地霸、不容置疑，她渴.望征服林晚，林晚同样在自己藏着的渴.求中，找到了自己想要被征服的慕.和好。

    这是她最柔却又最真挚的快乐所在。

    顾清嘉的手像是烙.铁一样，一样稳，她在林晚的渴.求中给了林晚心照不宣的回应。

    她还想要更多——

    “不可以。”林晚轻.，她推开顾清嘉，却又有几分.拒还迎的不舍，“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顾清嘉弯腰，伸手抱住林晚细.的腰.肢，“算不算侣关系？”顾清嘉将“侣”这个词在.之中绕了几次，终于以玩笑的吻却又珍而重之地跟林晚阐明，“我希望我们可以是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