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他从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方寸大。我没有多说什么，给他打了一针，重新换了绳，换回原来那条——如果他要给我找麻烦的话，我也没法顾及到底磨不磨脚的事了。随后我又在听上和他的周围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发现他的袋里藏着一块很钝的铁片。怪不得他的手心磨的发红，原来都在这个。我把铁片拿起来，等他醒了，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的？”我问。

    “在浴缸面。”

    “啊，”我说，“探险家。”

    第55章

    很遗憾西里安似乎并不喜这个玩笑，甚至看起来有害怕。我对他说：“我给你穿衣服的权利不是为了让你藏东西的，警督。”

    他飞快地瞥了我一，没让我看清那一瞬间的神里有什么义。然后他很快向我歉。“我不会再这么了……苏伊。”不知是不是我太，我觉得他是犹豫了一后有意叫我的名字的，他想讨好我，可惜现在已经没用了。

    我今天对西里安非常失望，作为惩罚，没有给他午饭。但是到了傍晚，看到他没打采的样，我很快又心了，把原本取消的晚饭重新提上日程。唉，总是这样，所以我觉得我这人不好事坏事都不成。

    晚上我很早就准备离开，回去的路上有怪异的觉，好像有人跟着我，可是一回什么也没有。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吗？

    回到家，布彻尔在客厅沙发上看书，面前放着一瓶酒。我看见后走过去，替他把挡在前的发绕到耳后，他的发被汗打了。“刚回来？”我扔了一块手帕给布彻尔，布彻尔糊地应了一声，接过之后对着脸胡抹了一通。

    我又问他：“怎么喝起酒来了？”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叫他挪过去，让我坐在他旁边，顺便把桌上的酒没收了。他瞥了我一，把书合上，随手放在一边。

    “不然你怎么会注意到我呢？”他说。

    我不知怎么回应，想了想，伸手搓了搓他的发，然后试图像以前一样随问问他最近发生了什么。布彻尔提起的那些同学我一个也不知是谁，我只是听着。突然，布彻尔详细地问起我明天的计划，我犹豫了一，他接着说：“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明天是你的生日，苏伊。”

    “噢，”我说，“噢。还有这回事。”

    生日。好像从小就没有人重视过，包括我自己。我现在多少岁了来着？不过，布彻尔竟然记得，我其实很动呢。我不想骗他，可我不知该怎么说。我把手放在膝盖上，握在一起，“呃，”我说，“我得想一。”我不能想太久，不然布彻尔会起疑的。很快我就告诉他，不意外的话，我将要什么，只不过把我去西里安家的分替换成“我要去见我的一个朋友”。

    “然后你就要去药店吗？”布彻尔问。

    我想了一会儿：“对。”

    “那你晚上能早回来吗？”他用商量的语气说。

    “行。”我说。

    “今晚洗个澡怎么样？”他又问。

    我把报纸抬起来挡住脸，看他没有走开的意思，过了很久，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