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柔万万没想到的是，明鸿宣的父母似乎早已经知了她的来意，不待她张就抢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大小，如今杜老爷已经在整个明姓一族中发话了，明家人不得收留你，只要你肯回去跟他低认个错，这大小的位置还是您的，要是我们真的敢收留你，怕日后他算起账来，我们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

    明柔瞬间像是被人从浇了一盆冷来，满腔的希望被浇了个通透，中的希望一破灭。

    她撑着面地说了声打扰，拉着叶秋娘的手，虚弱地了他们家的大门。

    叶秋娘牵着明柔的手，转回望着站在门的清瘦少年，没说什么，只是神却冷得吓人。

    只是转过来，对着明柔，底又恢复了一片柔。

    “啾啾，我真没用，想我堂堂明家大小，如今被赶了来，如同草芥一般被人嫌弃，连一个栖的地方都没有。”

    叶秋娘伸手帮她抚了抚上柔的发丝，没说什么，只是用一双睛定定地看着她，似是无声的安。

    “啾啾，不是要去讨饭还是如何，我都不后悔把你带来，我不想你继续留来，但如果你不想跟着我吃苦，你现在趁早就走吧，你如此勤快，总归是能找到一份活计，幸运的话或许会碰上个好人。”

    “我不走，”叶秋娘，“你去哪里我便跟着。”

    明柔见她回答的脆利落，不知该兴还是沮丧，最终还是咬咬牙：“天不早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安顿一，这几天总雨，万一被淋到就不好了。”

    叶秋娘了，复又问：“大小是否还有别的的去。”

    “暂时没有，我们先到东边那儿的小破庙宿上一晚，明日再定夺。”

    叶秋娘知她说的那个小破庙是哪里，正是明柔八岁那年，和许琼华和明鸿宣一起被困的那个破庙。

    知了明柔的决定之后，叶秋娘再也不忍心看着她费心去思考这些问题，扶着她朝东边的郊区方向而去。

    如今两人来，上是没有一个铜钱，除了明柔腰上佩的一个玉佩，她们明家祖传来的，其余值钱的东西就没有了。

    明柔是不可能将玉佩给卖去的。

    二人走得慢，走到破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好在中午吃过东西，这会儿还不觉得很饿，叶秋娘将台阶上清理净，这才扶着明柔过去坐。

    庙里逢年过节会有人来上香供奉，然而此时离上次节庆已有些时日，案桌上的早已腐烂，但好在有盛酒的杯还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