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责骂你，我本来早就许了人家，你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叶秋娘的声音听不起伏。

    “可是咱们都是女的呀。”明柔缩在她边，抱着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

    “那这世上可是有那条律法规定，女人就不能许给女人家。”叶秋娘不动声，手指还是在轻轻撩着她的发，让明柔觉得舒服极了。

    明柔抵着脑袋拱在她的手臂上细细地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上那手指像是带着力一般，挠得她昏昏睡，忍不住小地打着哈欠，睛朦朦胧胧地睁不开。

    “可是……”明柔迷糊着，嘴中喃喃地，却想不什么词来回应。

    “大小不想让啾啾一直陪在你边？”

    “……唔，想的……”

    “那何必纠结其他的那么多，。”

    “嗯……不纠结，啾啾一直陪着……”明柔此时已快堕梦乡，哪里还意识到自己嘴中说的是什么。

    只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嘴中迷迷糊糊又吐了一句：“……大鹅……啾啾，大鹅……”

    第28章

    明柔和钟田田每日就鼓捣着那些和脂相关的东西，钟田田平日还要地跟父母一起活，明柔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忙活的，就把分东西搬回家，自己在屋里鼓捣。

    为了让来的脂更加完，钟田田还特别拿自己这么很多年攒的零钱上街去买了几不同的胭脂回来行对比，又找人各打探，发现很多商是在脂的制作过程中还加了动油脂如油髓之类的东西。

    阿陶自然是有求必应，想办法都给她们了些来行调制，一个多月过去，竟然真的让两位小姑娘调颜极佳，够滋又易于保存的脂，小妹两人开心得不行。

    明柔见到脂有成果，一直盘亘在心底的想法开始萌芽，只是看着如今一穷二白的这个家，心里悄悄盘算着其他的计划。

    叶秋娘每日依然忙碌于家中和庄上的事之间，有时回来得早，有时候回来得晚，明柔见她回来时一疲惫，心中很是心疼，恨不得代她受过。

    这日早上，明柔和往时一般醒来，刚到院就听到打的声音，抬一看居然是叶秋娘。

    “啾啾，你今天不用去庄上吗？”

    “今日事给大伙休息一天。”

    “真的？”明柔两亮晶晶地望着她，“那啾啾就可以一整天都陪着我了。”

    叶秋娘笑了：“陪是陪，但也不能得闲，今天要开辟一小块地菜，路边的野菜都被我摘得差不多了，再不往后可就没菜吃了呢。”

    “只要是和啾啾在一块，什么都好，我也可以帮你一起菜。”

    “好，那今日就一起菜。”叶秋娘说着，手脚利索地将手上的衣服搓洗，接着又冲着她，“洗漱完了去把粥喝了。”

    明柔难得遇到叶秋娘能在家陪她的一天，颠颠就去打漱洗脸，舀了粥搬个小板凳坐到旁边看着叶秋娘洗衣服。

    “啾啾，我先前洗的衣服不净？”

    叶秋娘闻言顿了一，轻眨了一睛没有说话。

    明柔见她这么一反应，嘴就翘得老。

    叶秋娘看着她这副模样，遂起了逗的心思。

    “柔柔洗的衣服当然净了，比我洗的还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