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一听这明柔的描述，叶秋娘后知后觉发现是怎么回事，她停的手：“柔儿，你可能是葵来了，我帮你看一好吗。”

    昏昏沉沉之中的明柔哪里想到要拒绝，她心里信任的就只有叶秋娘一个人，如今这样的无助又难受的境地，自然是叶秋娘说什么，她就什么，待叶秋娘起去灯又返回床上，知到对方的意图之后，她微微将腰往上抬了一抬，合着叶秋娘将亵脱。

    暗黄的灯光，前的一切朦朦胧胧，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真切。

    叶秋娘忙住自己闪烁的目光，聚焦在给她脱来的亵上边，果然中间那一片，血迹斑斑。

    意识到明柔来了葵之后，叶秋娘也忙歇了其他七八糟的心思，摸了摸明柔的脑袋：“你来了葵了，我去给你准备新的，躺床上等我一会儿。”

    明柔迷迷糊糊的，觉到叶秋娘要离开自己的边，心中一阵慌，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开。

    叶秋娘没有办法，只得将她的手儿给扒来：“我就在屋里，那也不去，去帮你拿条新。”

    明柔白日里与她怄气，本来心中就不安，再加上半夜突然来了葵，整个人都不舒服，如今得了她的柔声安，仿佛是抓了救命的稻草，此时哪里舍得放她离开自己的边，仗着平日里叶秋娘着她，不不顾地就闹着，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叶秋娘没有办法，只得将她的拉上来，跪在床上将她抱起来坐到床沿边上。

    “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就走两步在柜里拿件给你好不好？”

    明柔着她的衣服摆，嘴抿着，摇了摇。

    叶秋娘看着灯光她苍白带泪的一张小脸，无奈地叹了一气，了床，俯将木屐在她的脚上，揽着她站了起来：“那你就跟着我罢。”

    明柔这才了，跟着她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胳膊，叶秋娘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亦步亦趋，就到柜里两步路的距离，她也黏得的。

    就在叶秋娘在柜里翻找和月事带的时候她就趴在她的后抱着她的要，脸儿贴在她的背上，半分不离。

    叶秋娘找好东西后这才牵着她来到床边：“脏了，我们换一条新的，你自己来还是……”

    “你帮我。”明柔不待她说完就直接抢答。

    叶秋娘心里大概知这小姑会这么说，只得认命地弯腰将她的拉来，明柔就像个型娃娃一般，在她的指示抬脚放脚，叶秋娘见她已经没有方才那么迷糊了，遂一一地告诉她怎么使用月事带。

    原本想去来给她一，但明柔本就不放手，她只能找了一块的布巾帮她清理净，再帮她将拉好。

    明柔利之后，终于也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