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夜谈   阿离的顿悟

    对于和母亲之间的夜谈，辞心暗自排演过剧本。

    照一般的路，她娘应当会问她：为什么想要修真？

    辞以为，她的回答不能过于超年龄和阅历的限制，却应当切中要害，明本质。

    不能说假话，也不能将真相一骨碌全倒来，免得吓到她娘。

    辞会告诉她娘：因为想变得厉害。

    她娘应当会追问：为什么想变厉害？

    这个时候辞应当抬，和她娘对视，充分发挥自己的年龄优势，用最定的语气说：想要保护妈妈和弟弟。

    她娘可能会沉默几秒钟，温柔询问：为什么想保护母亲弟弟，小辞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她一定要立回答：没有。然后略微停顿一，手指绞动，表现有些迟疑的样，轻声问她娘，她们家，是不是一直都在躲避仇家？

    辞想，她定会惊讶于她的早熟、锐。

    或许会朝她吐她们一家人的分境，引领她踏上修真第一步，教她引气。

    或许会温柔地告诉她，没有这回事，小孩想太多，但一定会重视她的看法和智慧，接来教授她引气的法门。

    至于不同意她修真？辞不认为这况有发生的可能。

    她娘白天的敲她脑门的暗示，不就是同意拜师的前兆吗？

    她胜券在握。

    现在，辞发现她的认知似乎现一偏差。

    显然，她娘和菩提祖师并非跨位面的知音心友，白天敲她那三，也并不是什么传授法术的暗示。

    但辞认为问题不大。

    她总能说服娘亲的。

    然后辞看见她娘了眉心，温柔：“小辞想修真，当然可以。”

    一阵白光闪过，辞一，前现一座小山。

    由书堆叠而成、和两个辞一样、五个辞一样宽的一座小山。

    辞面迷茫。

    阿离摸摸女儿的脑袋，语重心：“这些典籍，是娘的师父，也就是你们师祖传来的。师祖当初要求阿娘全背来，再行引气，小辞打算修真的话……”

    辞愣愣：“……先背书？”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