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苍岚秘境为什么会选中我？”

    “唔……”少女半透明的侧脸带着微微的惊异，“确实和上古神的契约阵效果类同，但还没有完全完成，需要你正式接受才能生效。难苍岚秘境的前是神或者半神？”

    辞奇怪：“秘境……不都是相对稳定的空间碎片形成的吗？”

    “看你愿不愿意和苍岚秘境订契约，接受秘境认主。上古神的契约阵很宽松，你心海中的契约也类似，双方中任何一方要想解除关联，都随时可以。”

    所以辞看过的、关于苍岚秘境的典籍中，很多修真者持有共同的观：这个秘境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去之后给人的受也平平无奇，但必有特殊之。

    灵力在半空中凝集，组成玄奥的法阵线条——辞来不及继续反对，全心神便被引了过去。

    “我抓了问过之后，又将他们放回去了。”少女解释。

    这好可能是修真者上备的法则，也可能是修真者上特有的领悟，还包括修真者之间的德、是非观念等其他方面。

    “不是说，秘境选择的修真者都是极为大的、快要飞升的吗？”

    少女模样的火灵：“我亲手抓了几个秘境的境灵问过，是真的。”

    还有这验证假说的方式？果然，五行之灵就是不一样的。

    少女：“这是秘境成论的衍生容，万都可能发展为一个秘境。你知秘境成论吧？”

    辞：她相信这一。

    少女想了想说：“秘境选择快要飞升的修真者，是为了能够跟着飞升，抵达更等阶的大世界，依附等阶世界更快地成。一旦修真者飞升后，就会主动和对方解除契约，离之而去。”

    而每过一定时间，接纳修真者秘境，是秘境成的途径之一。

    辞：她知的。

    为什么这好事会发生在她的上啊？

    修真界这样的惨烈教训很多的！

    辞当然愿意，和秘境签订契约得到的好很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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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的法阵不要布啊！

    辞在心里将秘境看成一个信息相对不完善的系统，而定期的修真者便是系统的信息来源之一。

    “放心。”少女迅速。

    辞眨眨睛：抓？

    辞，赞同这一。

    “但苍岚秘境吧……看着不是很像有上心的秘境。”

    秘境成论理论是关于秘境的假说，这个假说认为：秘境依附一个大世界成；等它成到一定程度，就会脱离原先依附的大世界，成为独立的新世界。

    在修真界，大多数秘境，一年中起码有一半的时间对修真者开放；苍岚秘境二十年才开放一次，一次只开放二十天；一般来讲，只有大到一定程度的秘境才会这样。

    一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说法，辞前世在佛家中见过。但面前少女说的显然不是这个意思，辞抓住重：“成？”

    少女：“通常来说，秘境都是从空间碎片发展而来。

    “所以秘境成论是真的吗？”辞好奇。

    他们宗门灵火老的布阵手法，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境地。

    修真者秘境获得资源，并非只是掠夺，他们也给秘境来一定好。

    少女接着说：“以看一个秘境的光来看，苍岚秘境实在非常普通；但如果它前是神或者半神……那便不太一般了；但两者对你的修为都非常有帮助。”

    “但遇到了合适的机缘，便是一粒，也能成为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