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力量呢，很熟悉……

    一旁五光团扭了扭，散发一特殊的空间气息。

    “哦，是苍岚的空间力量。”辞接到苍岚秘境本源的提示，说，“我是借用了苍岚的力量。”

    和苍岚秘境契约后，她心念一动便能够秘境；或是从秘境的这一端，来到秘境的那一端。所以她是能够借用秘境的空间之力的吧？

    五光团翻了个面，散发否定的意思。

    “诶？”辞眨了眨睛。

    青年人看不懂他们小老与秘境本源之间的，但他有一定的见识。

    他摇摇：“修真者和秘境契约后，来去自如；但将空间之力与术法结合，应当是你自己本掌握了分空间之力。

    “辞当时有什么特殊受吗？”

    “……有一，但当时太着急了，没能仔细悟。”辞低看着自己的手，回想了一番，“现在好像也用不来了。”

    “不着急，能用来第一次，就能用来第二次。”青年人若有所思，“如果我没猜错，辞日后也许能够掌握空间之力。”

    辞愣了愣：“可是低阶世界……就像我们所在的修真界，修真者是没办法掌握空间之力的。难世界快要升阶了？

    “就像宗主你说的那样，近年天地间灵气越来越盛，修真者天赋越来越好。到如今，我甚至能够使用原本低阶世界不能使用的力量。”

    青年人沉：“世界升阶……辞写的《飞升换论》里面好像提到过一分，但没有细说。”

    “就像秘境不断成一样，世界也在成；世界成到一定程度，便能升阶。”辞解释说，“世界升阶后，修真者的能力上限会提，能够掌握更层面的力量。

    “在我们的修真界，大家掌握得最多是五行之力，再有，大家凭借对天地的悟，能够引动大之力、天地之力；空间之力对于修真者来说，算是禁忌之力。

    “但在苍岚见过的一些阶世界中，空间之力只是修真者能够掌握的法则力量中最为常见的一；在那些世界，又有了别的禁忌，譬如时间之力、因果之力。”

    一旁的五光团动动，表达赞同的意思。

    青年人陷了沉思：“时间与因果？难掌握这两禁忌的力量，便能够逆转时间与因果？”

    辞眨眨睛，她也不知呀。

    但她结合现实与自己看过的修真小说中的经验，一本正经地回答：“应该不至于让时光倒、因果倒置。法则本也需要足够的能量驱使。以修真者的能力，应该只能让时间短暂地停顿几秒，或者让一件事发生的概率增大……再或许，能够看到一分过去的场景。”

    “那也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