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承认前臭烘烘的汉是他老公。

    “不是吗？”李暮的神有些恍惚，“我们好像约定好，今天要去办件事？”

    “没有。”宁悠翻床，“你在梦。”

    李暮的脑有些发胀，也分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他跟在宁悠后来到洗漱台，从背后抱住宁悠问：“你不是要在今天成为我老婆吗？”

    “不是。”宁悠从镜柜里拿一新牙刷，挤上牙膏，李暮嘴里，“刷了牙再跟我说话。”

    李暮听话地握住牙刷柄，老实地刷起了牙。

    宽大的智能镜面上，显示着今天天气晴，气温15度，空气质量良好，宜搬家、结婚、领证、安床，忌开业、宅、开工、动土。

    镜里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左边的那人穿着一满是褶皱的黑西装，就连衬衫也是黑，右边的那人穿着一件白丝质睡袍，来的也是雪白一片。

    李暮盯着镜看了一阵，突然漱净嘴里的泡沫，脱掉了上的外和衬衫。

    “你什么？”宁悠的电动牙刷还没到时间，他咬着刷，齿不清地问。

    “一起洗吗？”李暮说着又脱掉了。

    刚睡醒的野生还略微带着清晨特有的状态，正低垂着，仿佛在等待有人把它彻底唤醒。

    宁悠嗖地把视线收回来，看着镜面：“不要。”

    李暮换上为难的语气：“可是我的手伤还没好。”

    宁悠扫了镜里的李暮，浑一丝不挂——除了左臂上的纱布。

    怪就只怪自己心，宁悠当然知李暮在装可怜，但他又实在狠不心，怕李暮打手上的伤，于是只好把嘴里的泡沫漱净，对李暮：“站去。”

    淋浴隔断阻挡了的汽，李暮老老实实地双手撑在墙面上，安静地让宁悠给他洗澡，但他上的某个野生可是一也不安分，无时无刻不在抢夺宁悠的注意力。

    “你能不能收敛？”宁悠没好气地拿往上冲了冲。

    李暮闷哼了一声，皱眉：“它想你了。”

    回想到昨晚这人求婚时的“优异”表现，宁悠压没那个心，他假装看不见，把这匹大黑从到脚洗了个净净。

    然而在声消失的那一瞬间，宁悠还没来得及把洒放回架上，上的浴袍带便被人暴地扯开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李暮把宁悠搂怀里，丝质睡衣顿时被蹭了一大片，“你昨晚明明答应了我。”

    “没有。”宁悠毫不留地推开李暮凑过来的嘴，“商业联姻也得有个循序渐的过程，你真当是签合同，盖了章就完事？”

    李暮的动作顿住，不确定地看着宁悠问：“我们是商业联姻吗？”

    “不然呢？”宁悠公事公办地说，“学学你哥，他还知好好表现。”

    李暮皱起眉，右手不老实地伸睡袍中：“那你得给我表现的机会。”

    宁悠不为所动地用手撑住这个野蛮人的膛，：“我还得上班。”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又：“你也得上班，你当你还在林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