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没有回答她的话，平静开。

    好像……

    姜母怔怔的看着面前穿着校服、留着的娃娃，看起来乖巧又萌的小姑娘，心尖蓦的掠过一阵凉风。

    “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想也不能改变什么。”

    明知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她还是固执的想要看看可能已经消退不存在的伤痕。

    “茶茶，你恨妈妈吗？”

    这个认知让姜母心发空。除此之外，还有一更层的空茫从心底传来，让她疼裂。

    “你肯定是恨的……不然怎么会宁可住校也要离开妈妈……连别人欺负你这件事都要让别人来告诉妈妈……没事……你恨我吧，应该恨我……是我的错……”

    简单的一句话，引得校门的三人骤然间瞳孔放大。

    姜母哽咽。

    姜茶现之后，语调一直是这样，又轻又，没有任何多余的绪波动。

    没有留一痕迹。

是被刺激到，从刚刚混的绪中挣脱来，双眸泪，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儿，忽然伸手，哆哆嗦嗦去卷姜茶的衣袖。

    这觉，从她看到搜就开始了——

    看到她们没有怨恨，也没有难过。

    如果不是她过于势的，她不会活的如此窒息，连被人欺负的事都不敢告诉她，甚至要逃到有霸凌她的人存在的学校住宿来躲避她！

    原主残存的怨气在看到郦琳等人被分关到少所之后，就彻底消失不见。

    姜茶犹豫了一，把手轻轻回来。

    不在意了一样。

    “清醒之后，我就当过去的我已经死了。”

    就好像，有什么她视若生命的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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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又平静的告诉她：“伤已经都好了，不用看了。”

    “姜茶，对不起，我当时不该想当然的觉得你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多严重，对你说那话，差害了你。如果当时……”

    她无从得知原主对姜母的，也不知原主现在是否原谅了姜母。

    班主任一直站在一旁，等姜母的绪稍微平静来，才走过去，满愧疚的对姜茶歉。

    她突然发现。

    “茶茶，让妈妈看看，看看你胳膊上有没有伤……”

    原主的愿望也只是和郦琳与她自有关。

    姜母呐呐，不敢再的要求她：“好……不看就不看。”

    就像他们对原主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再后悔，也无法使那些伤愈合。

    但她怎么也无从得知，这空茫的痛苦从何而来。

    姜茶轻声打断她：“没有如果。”

    这个认知差击垮姜母，她恍惚的自言自语。

    她愣愣的看着姜茶，张张嘴，静默片刻，涩的问。

    “但是太疼了，我不去手，就草草拿纱布包了一，吃了安眠药。”

    “和郦琳起冲突的前一天晚上，我曾经拿刀，想要割腕自杀。”

    在她心里，她比那个霸凌者还要可怕！

    “我不知那个时候我恨不恨你，但那个时候，我最恨的应该是懦弱的自己。”

    姜茶说完，轻轻将手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