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派所里，乔律成正夹着尾坐在桌前面录供。

    “警察同志，这个人今天中午的时候还在我小卖里买了包烟，跟我打听我们街上是不是有个李寡妇家里要租房？

    你们一定要抓了他好好查一查，我们才搬来城里不久，跟谁都没有什么仇怨的。

    认错狐狸这事，难还怪他咯？

    安幼楠走到墙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课本拍了拍灰，冷冷睨了赵红梅一：

    乔律成张结，看了看李心兰，又看了看柳絮，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肚里已经把王崇华骂了一千一万遍。

    乔律成一直王崇华叫“华哥”，因为王崇华算是他的一个大客，经常过来玩牌不说，手面上有什么小便利小生意也会给他分一。

    一个肤发黑、三十几岁的农村妇女，你让他怎么把人当狐狸？

    说好的狐狸呢？

    “警察叔叔，我记得好像前几年是不是在搞严打？听说氓罪判得很重，可以直接枪决？”

    不知是什么人，竟然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一个独女人，这本是想把我妈往死路上呀！”

    这不真真就是像李心兰她女儿说的那样，把人往死路上吗？

    要是他把王崇华给供来，这条线以后就断了，别人听说后，也会说他不气——

    听到大家众一词，两个警察上前就把乔律成铐住了：“跟我们去所里把况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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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律成被带走，相关的几个人也要跟过去作证，除了许刚和柳旭，李心兰和安幼楠也要过去。

    一条是自己一肩担来，承认自己先前都是胡说八，就是想掩盖自己对柳絮耍氓的事实。

    人家都肯请这些二过来对付她，还用得是这些招数，李心兰肯定是在外面得罪狠了人。

    “对，那是83年，当时我们县里就有两个呢，抓了两个月就拉去广场开宣判大会了……”

    现在才刚刚过去了四年，也不知上面那个“从严从重”的风向变没变？

    她之前只顾着看李心兰的闹去了，没有认跟那个中午问话的男人打架的是许刚，所以这才放说了那些煽风火的话。

    太缺德了！

    徐婆婆把中午的事一说，更加佐证了刚才安幼楠说的话。

    乔律成正想把事自己担来，就听到窗外安幼楠脆声在跟人说话：

    乔律成先是说李心兰跟他是相好，后来当着警察的面还说，李心兰跟他定了亲，结果他连李心兰是谁都搞错了，这本就是故意来闹事的嘛！

    第二条是把王崇华供来，说自己只是受人指使……

    他以前跟那几个小寡妇小媳妇来往，都是你我愿的，并没有在外面惹什么事，差就忘记了这一遭！

    街的徐婆婆这时候也凑了过来看闹，听到安幼楠说的这番话，又上前仔细认了认人，指着乔律成告诉警察：

    黑狐狸？

    赵红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想尖声骂安幼楠几句，被街坊们异样的光看过来，不得不低着灰溜溜地钻回自己家里了。

    谁想到那个二这么蠢，连李心兰是谁都没搞清楚，白了力气闹了这么一场，反而成了笑话，害得她也成了别人里的笑话……

    就是不知对方来大不大，最好是大到李心兰只能夹着尾去讨饶，那就痛快了！

    我还跟他说，他肯定是听错了，心兰家里就她和她女儿两个女人家，怎么可能会对外去租房呢……”

    刚才看闹的街坊们，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之前的形都说了来。

我妈的！

    狐狸不是应该像柳絮这样，得柔柔弱弱让男人一看就想好好怜惜的嘛？

    刚才旁证取了不少，想赖账是赖不了的，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有的人听风就是雨，唯恐天不，这些不修德的人，迟早自己有一天要被别人的沫给淹死！”

    李心兰虽然搬过来不久，但是待人打招呼也都是和和气气的，这到底是得罪了谁，这么黑了良心、坏了的，逮着人家一个寡妇上泼这些污！

    乔律成脑不

    赵红梅气闷地一坐在板凳上，听着门外街坊们还在议论纷纷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人，心里很快就好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