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端着茶的与谢野一门，就被厨房里的醋酸味呛到了一。

    他的日语学得很快，短短三个月就能说得和奈奈不相上了，而且比起不太说话的奈奈，果戈里的话很多，即使发音不标准也不能阻挡他和步搭台讲相声的，秉承着乡随俗的良好习惯，奈奈新知了日本的一节目，她觉得果戈里和步可以一起说漫才。

    年近八岁没上过学的果戈里面对着这么的一串化学方程式，到很迷茫。

    【碳酸钙】的日文怎么讲？

    她想了半天，最后说：“CaCO3   2CH3COOH = (CH3COO)2Ca   2H2O   C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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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醋酸】的日文怎么讲？

    两个一米多的小萝卜一起跑了没人在的厨房里，奈奈从柜里找了一个小碗，又指挥果戈里爬到椅上，把厨台上的白醋拿了来。

    “学校里，捡到的。”她回答果戈里，小短垂在沙发边晃晃悠悠，乎乎的小手摆着手里的。

    “因为……因为……”奈奈磕绊了半天，最后有茫然地眨了一睛。

    “为什么会冒泡泡？”好学的果戈里小朋友上线。

    奈奈继续面无表地蹲着，只要她不迷茫，那迷茫的就是别人，她睁着黑黝黝的圆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慢慢褪的。

    “……不知。”奈奈慢慢吞吞地说，“是熟的，想敲开吃。”

    把黑不溜秋的放在碗里，奈奈费力地掰开了瓶盖，咕咚咚地倒了小半瓶醋去，把黑整个浸在了醋里。

    【反应后形成二氧化碳】——又怎么讲？

    “嗯嗯？你要把它孵来吗？这是什么的？鹅、鸟、或者是乌？”

   并不打算把这颗给步看，毕竟上次步就把她捡回来的粉的吃掉了，准备吃独的奈奈这次选择自己解决这个困难的问题。

    把碗放在地上，奈奈和果戈里一起蹲在边上，一边吃西瓜，一边看着碗里像是气泡一样呲呲冒泡的醋和壳，空气中弥漫着一醋酸味。

    “该怎么才能把它敲碎呢？”

    敲好像是敲不碎的，只能想办法先让壳变得一，作为一个念过十几年书的学生，奈奈想了一会儿，就抱着爬了沙发，跑去了隔的小厨房里，抱着半个大西瓜的果戈里也一脸愉快地跟在她后凑闹。

    果戈里用手里挖西瓜的金属勺敲了敲奈奈手里的，勺和壳撞击时发清脆的声响，但是壳上却一丝裂纹也没留。他又试着加重了一力气，但这颗黑的依然纹丝不动，就像是块的石。

    “这是什么？”抱着半个大西瓜的果戈里凑了过来，看起来很有兴趣地问，“？”

    “……”

    果戈里挖西瓜的手呆住了。

    “唔……真是很的呢。”果戈里说，一脸正经的模样和奈奈研究起了这颗。他的发音还带着的俄语音，合上他总是“一波三折”的语气，说什么都像是在讲一个妙趣横生的笑话。

    他发了和奈奈一样的疑问。

    壳上冒了密密的细小气泡，醋和壳慢慢地发生了化学反应，黑的壳以一极其缓慢的速度开始掉。

    【C、A、C、O……什么什么？】

    “什么味……奈奈？果戈里？”她一低，就看见了蹲在厨台边上角落里的两个小萝卜，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吃西瓜，面前的地板上还摆着个碗。

    她总觉得这个场景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