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欺负小孩玩，这个男人指定是有什么大病。

    她想了想，说：“帽，会钩坏掉。”

    男人把她的帽从鱼钩上取了来，用指勾着，在一个奈奈够不到的度，鱼竿一甩，细的丝线就又抛回了他后的海里，他就这么肩架着鱼竿，语气漫不经心地说：“只是一个小小的破而已。”

    十分有大人敷衍小孩的意味。

    于是奈奈想了想，又对他说：“这个帽，税后五万八。”

    男人：“……”

    他晃着帽的动作一顿。

    若无其事地把帽放回了奈奈的上，男人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拍了拍奈奈的小脑袋，问：“小矮，你叫什么名字？”

    奈奈没理他，把他歪七扭八到她脑袋上的小帽拿了来，低认真检查了一，然后举起来，指着帽边沿后侧的一钩破的小，呆板地对他说：“……破了。”

    男人：“……”

    “五万八。”

    “……”

    “五万八。”

    “……”

    奈奈放了手里的小帽，然后从袋里拿了她的儿童手机，男人居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手机上的容：1、1……

    男人：“……”

    他在奈奈乎乎的小手指移到数字“0”的瞬间，伸手从她的手里走了手机，举了起来。

    “小鬼，到底是谁教的你这些东西。”男人像是到疼一样的闭上了睛又睁开，脸上了到麻烦的嫌弃表，“老实。”

    奈奈手里抓着她的小帽，仰着一张没有表的小脸看着他，用让男人到不耐烦的语速，很慢地说：“常识自己学。”她停顿了一，问他：“你不懂吗？”

    明明奈奈的语气毫无起伏，但是男人却莫名受到了一的嘲讽。

    ——你连这常识都不懂吗？真可怜。

    像是这样的意味。

    他用臂弯环着鱼竿，腾另一只手，抓住了奈奈的后衣领，把她拎了起来。脚尖碰不到地面，离地足有一米多了，但是奈奈还是那样面无表地用漆黑的圆睛看着他，手里抓着她的帽，一黑的发被海风得七八糟的。

    “不怕吗？小鬼。”他晃了晃奈奈，手臂上爆发力十足的肌一块块鼓胀起来，健有力的线条明晰到了骇人的程度，像是一气拎起三个奈奈都轻而易举。

    奈奈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于是他调转了方向，把奈奈提到了护栏的外面，她的正方就是轻柔拍打着泥岸边的海浪。

    “害怕吗？”

    他又问，脸上是恶劣的笑容。

    奈奈：“……”

    奈奈在想该怎么告诉这个看起来脑就不好使的大叔，被领勒着脖，她是说不来话的。

    不只是说不来话，她都快要断气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把奈奈放回了步上：“小鬼，你听说过星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