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有一不太好的预。

    ——她觉果戈里可能又要开始讲一些她听不懂的东西了。那很像是青期少年的中二发言，但又因为果戈里看了很多书，有时候可能还会引用一些拉丁语、法语、意大利语、俄语的名言，所以又显得很奥、很有理、但本质上依然是“中二发言”的中二发言，俗称“作业太少想的太多”。

    “是呀……为什么呢？”果戈里的手里还稳稳地端着餐盘，饭团和也始终被他拎在手中，他像是思考了一，才回答了奈奈，“——或许是为了‘自由’。”

    虽然似乎从某角度上来说，好像也微妙的是差不多意思，但为什么从奈奈中说来就特别的……“特别”呢？

    “……”奈奈有判断不来果戈里是在胡说八，还是在说真的。虽然她觉得是假的，但侦探社被通缉了，就说明确实是有人死了，而且之前在会客室讯问过她的那个警察，好像确实又说过，有人是“被电锯四分五裂”了。

    “最低级的自由，叫‘服从望和本能’，也就是随心所，只跟随着自己本能最想要的目标走。而在此之上，更一阶的自由，就是突破这和动本能无异的望，不被望所桎梏，能够明确地跟随着自己的理智而前行，从跟随本能、变成打破本能。”果戈里语气轻柔地说，像是在十分耐心地念着一首诗，“但是在这二者之上，还有着一更的自由，那就是让自己去自己不想的事，冲破理智和德给自己设的枷锁，不被它们所限制。”

    “……嗯？”微笑的果戈里缓缓打了一个问号。

    前这个人偶一样面无表的少女，是个思维时常令人有些难以理解的女孩，但同时，却又是一个很好读懂想法的女孩。比如说如果是想敷衍他，奈奈这时候就应该会说“噢”、“嗯”、“唔”，这一听就知很不认真的回答，比较努力的况，可能会再加上一句“你说得对”，就只差把“我有在认真敷衍你”这句话写在脸上了。

    【……但是真的会有人不要脑吗？】

    她没有说话，仰起一脑袋，看着果戈里始终维持着角微扬的脸，过了一小会儿，才有犹豫地张开了嘴，对果戈里问：“为什么要杀人？”

    “人生来便开始思考，‘囚笼就是盖骨’，神明赋予了人类思考的特权，但这一特权也是禁锢着我们灵魂最为牢固的那一条枷锁，因此，想要得到‘绝对的自由’，就得要同时摆脱名为‘望’和‘理智’的这两条镣铐。”

    奈奈觉十分迷惑，并且开始怀疑自己的阅读理解平。

    但是果戈里还是要纠正她：“傻瓜也是会思考的。”

    见到果戈里不说话，奈奈也不这个话题了，她想了一

    果戈里开始了他的表演……说错了，是开始了他的发言。

人”这么严重的事，但却又一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说：“就是如此。我用电锯将几个人的锯断了，大概是断成了四五块的样吧，他们临死的时候，可是发了非——常悲惨的哀嚎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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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戈里：“……”

    这况通常代表着她其实本没听懂，或者说是懒得动一动小脑瓜去想。这样一对比，至少现在奈奈给的回答，说明了她还是有试着去分析了一他的话的。

    “然后，在那之后，侦探社就被作为犯人通缉了。”他微笑地说，又问了奈奈一遍他不久才问过的问题，“被吓到了吗？”

    奈奈努力理解他的话，但最终还是觉得很茫然，不怎么翻来覆去地理解，不知为什么，她都觉果戈里的台词转换成人话，好像就是一句“我不要脑了”。

    但是果戈里也知，奈奈确实是在很认真地这么思考的。

    她迷惑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新的思路理解果戈里的话，于是她只能着一张看不什么表的脸，十分耿直地询问果戈里：“果果里……你是想要当傻瓜吗？”

    奈奈迟疑了，迟疑的奈奈继续迟疑地问：“……植人？”

    分明表达的是相似的义，但是陀思说的回答就是“你是在抵抗神明、为了迷失自我而战斗啊”，如此人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