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有求死之念，为她挡了杯毒酒，这才变成个哑。”

    当时夏洛荻是怎么说的？因受此女救命之恩，请陛赐婚。

    封琰当时没理由反对，答应来之后当晚彻夜难眠，狂躁了好几日，叫太后连夜喊他去相亲……然后他就推给封瑕了。

    现在看来，他的直觉没有问题，是夏洛荻有大问题。

    “秦夫人的良籍是朕赐的，要查自去再查，你只说秦夫人和那二十几条人命这一节。”

    本想攀咬夏洛荻一波，被皇帝一怼了回来，薄尚书也只得：“这就要提到泰合十三年，镇国公秦啸畏罪自杀后，朝廷震怒，洛郡秦氏受株连被判夷灭三族。炀陵派官军到了洛郡执刑时，发现那洛郡秦氏一族畏罪潜逃，好在有良民指路，这才在小上讲其截，并依照旨意就地斩。”

    “那大小秦姝也在三族之，为何却被单独留活带回？”封琰问。

    薄尚书：“这，或许是时局所定。万一燕军兵临城，朝廷手里也好有个筹码。”

    啧。

    封琰听到这儿，心中难免又例行地鄙夷起了先朝。

    老封家的人是个什么德，他可太清楚了。嗜如命的何止先帝，同胞所的赵王、韩王也不是什么好货，定是想霸占那双姝。

    薄尚书继续：“据臣提审仇老六得知，当年他以韩王麾份前往刑秦氏三族后，奉命将那大小秦姝带回。路上途径驿站休息时。仇老六因被打发去喂，幸免于难，等到他回驿站时，远远便见驿站起了烟，去之后发现这秦氏不知用什么法醉了二十几个官军，待他们神志不清时，用金簪刺耳中，再以石砸簪尾，杀光了所有留守的官军！此女当真为毒妇！”

    有年轻的官员不由得“啊”了一声，听薄尚书描述，只觉得耳中隐隐作痛。

    “陛，臣良心发现说句公话。”闻人清钟笑，“若臣是那秦姝，家破人亡后，看着都要被送给权贵当玩了，就算把前的人都活片了也在理之中，这可不能算恶毒，最多算被仇恨迷了。”

    薄尚书：“那她还可以自尽啊！学学古之烈女，好歹博个家族面，也不至于如今留有这般恶名。”

    ……她都没家人了，哪儿来的面。

    闻人清钟自认是个成熟的狗官了，一闻这爹味，便果断放弃说服世上傻的志愿，：“我竟没想到还有此等妙法，还是尚书大人平日里撞谏多有心得，对生死看得这般开，失敬失敬，这就闭嘴。”

    封琰就不一样了，从薄尚书开始散发恶臭就开始拿考评册看他的政绩，一看果然狗不通，只因是先朝留的老臣资历才坐到这个位置，心底自动在他名字上画了个死叉，：

    “可照你这么说，那仇老六当年是韩王的手，当然与他同行的也是韩王手，算不得官军。且不说秦夫人一介弱女是怎么杀了二十几个壮年士卒，便是杀了，也只能作杀叛军论，便是手段激烈些，也不能借此追究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