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问起来陛还装不懂，真真是君心难测。”

    这厢七嘴八地聊跑了题，那厢闻人清钟则是已然溜达着混了朝中清这一系里。这边就闹多了，要晓得大魏如今还没有皇，夏洛荻这“小产”的信儿一来，吓得众臣连连向李太师打听详。

    “我等风闻日前有个嫔妃向昭嫔投毒，被当场识破，莫不是此人还有其他手段报复于昭嫔，这才使得皇嗣遭此横祸？”

    李太师被围着追问，也是无奈：“据老夫所知，先前里是有个才人被发现投毒，乃是青州节度使尹峻家的。今早又查来她意图送一件掺有麝香的锦被给昭嫔……里虽未说个明白，大约也是因为此女了，不过众人也稍安勿躁，此人据说已经规赐死了。”

    “尹峻该死！竟养这等女儿……”朝臣们纷纷扼腕，皇帝还年轻，但只要没个皇嗣傍，以现嫡继承的宗法而言，朝廷上还是总觉得不安稳。

    文渊阁里议论个不停，直到上朝时辰已至，太监带着一盘卷轴走来，后跟着官袍依然发皱的乐修篁。

    除几位阁老外，其他的朝臣们纷纷起问候：“乐相安好。”

    “诸位同侪冬安。”乐修篁坐来对太监，“公公，开始吧。”

    成规而言，如果皇帝上不了朝，便由首领太监监督，宰辅主持朝会论事。

    “自启明元年以来，陛励图治，还没有一日如今朝这般误了早朝，至于缘由……”乐修篁顿了顿，，“众位多半已知悉，丧之痛，确是有可原。”

    群臣频频，有人夸张地抹红了尾，仿佛小产的是自己。

    只有闻人清钟翻着白看天板——今天陛这波躲得好哇，分明是听了北燕要秦不语的那档事，怕被群臣着表态，索溜了。

    “陛嘱托百官，国事不可耽搁，尤其是近来诸事繁杂，还请众位大人一一论事。”

    例行的冬季各地雨雪、大江冰凌、来年耕布计等报完之后，太监将盘上的卷轴一一展而。

    闻人清钟放望去，从左到右，主要有三件正事——

    其一，因太后供养修佛，新收一义女，封为泉陵郡主，为太后颐养天年；

    其二，刑、大理寺查秦啸叛国案月底会审；

    其三，北燕朝中已定消息，正在拟国书，意求娶秦姝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