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姜舒然站起，向着朱姨娘充了过去，对着她抬手就是一掌，“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把他成这副模样！他把你放来！你就这么报复他！是我喊的人！你要是气不过就冲着我来啊！”

    朱姨娘捂着被扇的左脸，要被她气笑了，“小祖宗！他这状态可不是我能折腾来！我折腾他的时候！你才几岁！老娘对他的熟悉程度，比他自己可清楚多了！”

    “那你说他快死了！是怎么回事儿！”

    “那要问你啊，你是怎么让你的父亲，茶饭不思的！耗损心神的！这双人可沾不得！不小心沾了，又受不到的滋养，很快就枯萎了。”

    姜舒然一愣，她听懂了又没听懂，她走到姜云清边，俯亲吻他的面颊嘴，却被他没好气推开，声音虚弱的说了声，“……”

    姜舒然怎么可能走呢！

    掀开被就钻了去，朱姨娘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走房门前，看着张凝初柔声，“别看了，这人已经不是你我能得到的了，别执着了。”

    “去……”姜云清想她，见了她又想起她决绝的不想见他的模样，心中又难受的。

    “我不走……你想我了是不是，我也想你啊，可是你不是喜朱姨娘吗？还是你喜三个人？”

    “……你还是吧。”姜云清被她的说的话气的难受。

    “我不走，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放她来，为什么给她，继续你的……小？要不然我会一直误会去的。”

    “……我有四个，你已经知晓了吧。”

    “是。”

    “四个，会让无休无止的受，所以，我觉得科考　的那一年，父亲让朱姨娘选，是陪我还是离开。”

    “什么意思？”

    “那时我已经生过一双儿女，很快就又有了，我不想要，我的父亲也不赞成我继续生产，所以朱姨娘要留在我边，就得喝一碗绝药，喝过后她的，到我的，就不会再发芽了。”

    “在没有你母亲前，我与朱姨娘投意合，我们是青梅竹，彼此是相的，我们那时每一天每一日都是过得意的，我虽无父亲帮衬，却在他的荫庇稳稳的步步升，然后突然被你母亲看上，一切都被打了。”

    “开始的时候，朱姨娘还能忍耐，直到我有了你，她才开始变了，都知晓双人的是需要每日……的滋养。她以此威胁，开始对我一些，令我格外屈辱的事儿来。”

    “开始的时候我还想忍着，可这本能的需求，本就对抗不了，我思索一番，知我是离不开她的，要是寻找别人，又免不了不断产的危险。于是，她心中的不忿全都施展在了我的上，我只能受着。”

    “不过，我怀的时候，你的姥爷自会找人帮我完成公事，父亲也会帮着，可我不想整日圈在后宅，我不是期的时候，朱姨娘每日一次，并不会折腾我的。”

    信息量有些大了，姜舒然的脑有些转不过来，“等一，你有人母亲还要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