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着猫耳的少年面无表地趴在舞台后台,照剧本上的描述,试着倾去自己尾上的。
“再翘起来一……对,神就要这觉!台词都背好了对吧?”伊尔兴奋地围着林银转了两圈。
“嗯。”林银了,不舒服地动了动。
他着的大尾实在太重了,约一米,致又真,灰的发蓬蓬松松的,像一条真正的猫尾。的金属分刚被洗过,现在还保留着一丝灼。林银努力缩了缩,觉自己的都要被这大尾拽来了。
伊尔的睛发亮地看着林银的扮相。他在话剧社担任社,负责给校庆的晚会表演准备1~2个节目。前几天他终于被从小黑屋里放来了——之前他试图逃跑过一次,被到一个星期都不了床。他一瘸一拐地去找林银,邀请他去演一个被贵族圈养在卧房里的猫耳,林银问过劳斯后就答应了。
维多利亚双学院作为首都星的老牌校,二百年校庆非同小可,邀请了许多军界与政界的官权贵。他们的夫人基本上都毕业于这所学校,他们不少都是陪同夫人回母校看看,也有的是因为未婚妻还在这里念书,或是来受一双学院的风。
受邀前来的宾客也包括劳斯与兰斯,他们同意林银演这个节目,还答应在这个节目里客串一圈养林银的贵族。话剧的剧很简单,即逃跑未遂之后被贵族惩罚。
兰斯穿着纯黑镶银的礼服,看上去年轻而尊贵。他往外看了一,:“该上场了。”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链,微微用力拽了一。那链正好穿在林银间的环上,一痛,立刻了,黏黏糊糊地沾在上,能看见明显的光。
好,好羞耻……
林银咬住,勉维持住脸的平静,一边滴一边爬动着。舞台的光落到他上,观众们能清楚地看见他间牵引的细链和胀的。
他模仿着小猫走路的姿态,轻手轻脚地爬到铺着猩红毯的木质舞台中央。舞台装饰成了廷的样,一蜡烛静默地燃烧着,红烛映在他清冷的眉上,沾上了一丝暧昧。
“擅自逃跑,你知后果。”
兰斯一手拽着牵引链,一手扬了扬手中的鞭,林银的脸立即苍白起来。他仰躺到红地毯上,曲起四肢,勾起手腕,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细白皙的肚,自冷静:“我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劳斯看似温柔地抱过他,手中却拿着绳索。他扯林银上的丝质衣,用红的绳缠住林银雪白的,力控制得恰到好,既能把他上的勒去一,又不至于让血循环不畅。
劳斯刻意在林银的上缠起绳结,磨了磨他的。林银的孔不由自主地张开,纯白的,把绳索打了。他的耳朵微微颤动起来,尾不自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发细碎的声响。
被绑完后,兰斯说:“过来趴。”他用鞭柄拍了拍林银的脸:“四十,自己数着。”
林银脸微变,却听话地趴到地上,用手抱过自己的大尾,自己的背。
“一、谢谢主人!”
鞭是特质的羊鞭,能到足够的痛,但不至于破坏真组织。鞭破空而来,重重地落在他苍白的脊背上,留一利落的训诫痕。林银痛到轻哼,声音颤抖地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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