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油灯微弱照亮桌面，姜妍撑着往门看去。外已昏暗不见月，此时甚至飘起了小雪。

    左等又等，门仍静悄悄杵在那。

    兀地，姜妍看见了什么，她直起，只见一低矮的黑影至院前，乍一看还以为被人砍去半截，仔细辨认才知是上半段埋肚。

    胖墩儿胆小地后退几步，被姜妍胳膊一伸揪住后领。

    “那是你娘，你躲什么？还不去看看发生何事了。”姜妍把胖墩儿推至门，一打开门，与捂着佝偻躯的妇撞了个正着。

    “阿！啊啊！”胖墩儿吓得尖叫。直到两只睛被姜妍从后掰开才认对方竟真是自己的阿娘，“娘？娘！你咋了？”

    “别声！”妇张望后方，确认无多余的视线才开，“先扶我去！”

    “姨，你还好吗？”姜妍也跟着小声询问，她和胖墩儿两人架起比以往都要笨重的躯，一寒气顺着接往她上爬，小胖墩冷得直咬牙，姜妍也打了几个嚏。

    妇躺在床上，示意小胖墩儿先去。

    接着用沙哑的嗓音说，“我今儿小解时面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你赶去取火折来看看。”

    姜妍唔了一声，没一会儿便拿着火折跑来，顺便还把想偷看的胖墩儿赶走。

    此时妇早已脱光，她将衣摆撩起，两黑的叉开，中间是一幽的沟，两放肆地，一腥臭味从散发。

    姜妍捂住鼻，用火光凑近照探，那两已彻底松垮，无法闭合。反卷来，外边的又黑又红，上面隐约还有啃咬冲撞的印记。

    再看，更为严重，甚至撕裂开来，此刻皱地缩成一团，包裹着什么。

    “姨！你的儿里怎么小笋了？！”姜妍一惊一乍起来。

    “！什！什么小笋？！”妇大惊失，脸惨白自上方望来。

    “就是，里面，我看好像有那尖尖的凸来的形状，有好几个，小小的，像是从姨里来一样！”

    “而且外面，起了小疹，红了一片。”姜妍抬眸，“姨，你可别用手去摸，我看上面都开始白尖儿了，要是抓破肯定会更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