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航说是本地人，BST学院，以及……

    车停在三百米外的天停车场，同柯芜别后，他们一往停车场走去，蒋心很好的样，追着闫飞航问东问西。

    “这几个都合适的，你看看。”柯芜把最终人选的简历发到闫飞航的手机里。

    助理捂着嘴笑起来，柯芜醉醺醺地：“哦，对了对了，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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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飞航，“说。”

    助理忙给他歉，“柯总监哪里的话，明明是我的工作失误。”

    他打开一份简历，念给闫飞航听，“重大学毕业，本科，工作两年，独立负责过一、二、三，三个项目，辞职的原因……哈哈哈哈哈哈公司太抠门了，奖金说没就没，这小有个，我喜！得也好看，鼻是鼻，睛是睛的，哇，这小嘴得，啧啧啧……”

    活动方案很快确定来，之后评估工作量，发现人手不太够用。

去。

    除非必要，闫飞航一般不喝酒，他抬手，掩住杯，阻止了助理给他倒酒的动作，问柯芜：“什么事？”

    后来毕业了，又开始忙创业。

    聚餐地在一家日料店，门脱了鞋，他才发现柯芜也来了。

    助理叫蒋，闻言开心地笑起来，“谢谢老板。”

    闫飞航没看简历，专心吃菜，“你自己的人你自己看，不要找我。”

    第8章

    后来回国了，又开始张罗着开公司，各项资历，各证明，忙得他焦烂额，租办公楼，忙招聘，跑断他的……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耽误来了。

    蒋嘴很甜，“还不是老板工资给得。”

    吃完饭，他们一起走日料店。

    妈的，这世界怎么了？怎么到都是gay！

    公司成立一年不到，人事、财务、市场、运营、开发、产品……加起来两百多人，三百人不到。

    上周的晨会上，他们确定了个季度的主推游戏，决定增加一个十一黄金周的营销活动。

    柯芜喝多了酒，自己给自己叫了个代驾。

    小公司的好就是灵活便捷，HC报上去，HR筛选合适的人选，电话面、初面、复面，不到一周，锁定了几个备用人选。

    说起来有不好意思，上学那会儿光顾着念书，完全没心思谈恋。

    柯芜“嗐”了一声，“这不没法没定，才来找你帮忙的吗？你看看这个……”

    他们的职务泾渭分明，闫飞航负责财务、市场与营销，产品开发归柯芜。

    “从今天开始，你离我远一。”

    柯芜笑起来，敲了敲自己的杯，对助理：“唉，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厚此薄彼啊，只给你老板倒，不给我倒，是因为我没你老板帅啊，还是因为我没你老板帅啊？”

    “噢，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柯芜一喝光杯里的烧酒，对闫飞航。

    闫飞航：……

    闫飞航笑笑，“客气什么，难为你们平时工作那么辛苦。”

    “你要不要看看？”

    端起烧酒瓶，给他倒酒，酒落杯里，发清凌凌的响声。

    “走吧，我送你。”闫飞航对助理。

    助理住得远，打车坐车都不方便。大晚上的，闫飞航也不好让她一个女孩单独回家。

    闫飞航想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空闲来说不定还会胡思想，，应了。

    他俩坐在一块儿，员工们都不太敢来打搅，只有助理在旁边，给他们倒倒酒。

    柯芜在国，他在国外。一个负责写代码，一个忙着想创意，拉赞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闫飞航白了柯芜一，“跟人一个小姑娘过不去，你可真好意思。”

    她问闫飞航是不是本地人，又问闫飞航大学在哪念的，还问闫飞航谈过几个女朋友。

    柯芜是闫飞航的合伙人，也是这个公司的另一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