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苟言笑的大老板，二老板要好相得多，——这显然已经成为太空游所有同事的共识。当然，二老板帅，大老板更帅，也是太空游员工心里的共识。

    柯芜耸耸肩，“大概急吧。”

    大家笑起来，奚星海也跟着笑，目光时而飘向玻璃门的方向。

    闫飞航的助理是个挑又漂亮的女人，穿着职业装，——白衬衫，半裙。材窈窕，起伏有致。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柯总监，你们渴不渴啊，要不要喝？”

    柯芜说：“好啊，有劳蒋助理。”

    蒋说：“客气什么。”

    倒一杯，往柯芜边去，经过奚星海，她好像崴到了脚，倾斜，手上的全洒在奚星海的上和电脑上。

    很，一大片摊开在桌上，冒着气，周围人惊呼声，柯芜也站起来，“星星你没事吧？！要不要？！”

    奚星海顾不上那么多，把电脑拿起来，举在手里，但是为时已晚，屏幕黑掉了，键盘上都是迹。

    蒋连连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电脑多少钱，我来赔你。”

    奚星海第一天职，哪能在这时候给同事难堪？纵使心疼得很，他也只是笑了笑，“没关系。”

    柯芜皱着眉，“重要的不是电脑，而是电脑里面的数据。星星，你空去检查检查盘，不维修还是替换，公司都给你报。”

    奚星海也在担心这个，“谢谢老板。”

    蒋把手上的空纸杯丢垃圾桶，笑：“柯总监真豪，能在您手工作真是几辈修来的福分。”

    柯芜让旁边的同事给奚星海递纸巾，笑：“知就好，知就好好工作，别整天就知欺负新同事。”

    “柯总监哪里的话，我刚才不是不小心嘛？”蒋重新接了一杯，递到柯芜面前。柯芜抬手接过。蒋回到自己座位上，“对了，星星，你今天刚职是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奚星海觉这个助理好像不太喜自己，话里话外有些针对自己的意思。他不知，在听到他名字的那一刻，蒋的预就不太秒。

    人的直觉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蒋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过奚星海的名字。她只注意到闫飞航看见奚星海时的神。

    会议室里灯光暗，奚星海离得远，没能看清楚，可蒋就坐在闫飞航边，半米不到的距离，助理的职业又要求她必须时时刻刻关注老板的需求，所以她丝毫没有漏掉闫飞航底那抹稍纵即逝的微妙绪。

    ……同那晚听见闫飞航要相亲的消息时一样，她的心里咯噔响了一。

    来自远古基因里的护本能令她不由自主地对前这个初次见面的好看青年产生敌意，作为闫飞航的贴助理，她在公司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可以轻易地获取一些机密信息，也可以……轻易带动周围人的绪。

    她把开泼在奚星海的上，并且拒绝表明确的歉意，在可见的未来里，在座的诸位，——除了柯芜，恐怕都不会表——至少不会当着她的面——表对奚星海的友好之意。

    假以时日，这个好看的年轻男人应该就会懂得知难而退。

    为了防止有些人反应比较迟钝，——那些只会埋敲代码的邋遢男人们，有时候真的不太能读懂空气。她笑盈盈地看着奚星海，“听说你是被上家公司辞退的？”

    柯芜皱起了眉。

    寻常的科技公司不会随便辞退员工，除非员工现重大的工作失误，或者现明确的能力与职位不匹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