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星海斜睨他一，“你又嘛？”

    闫飞航没回答，拐过红绿灯，他把车停在一家早餐店门，他推着奚星海走车，走早餐店里，“先把这顿请了我再跟你说工作的事，省得到时候你赖账。”

    奚星海撇了撇嘴，“神神叨叨的。”

    话虽这么说，他到底还是给闫飞航买了早饭。闫飞航喜吃包，喜喝豆浆，他便给对方买了两个大包，一碗葱油拌面，外加一杯豆浆，他自己轻微冒不想吃太过油腻的，于是了一碗小米粥，两个香菇菜包，外加一个白煮。

    了餐，他们找了一张净的桌对面而坐，奚星海让闫飞航别卖关了，工作的事到底是什么事，赶说嘛说嘛说嘛。

    闫飞航说他肚还饿着呢，“刚刚开着车跟在你后跟着半个多小时，现在哪里力气说话啊？哪有光让驴活不让驴吃草的理？你说是不是？”

    奚星海倒没注意到他自比为驴的事，奚星海只惊讶于他中的【跟车】。

    “……你开车跟我？你嘛开车跟我？我坐的可是公车啊！你跟公车嘛啊？”

    闫飞航就笑了，“公车怎么了？公车不让跟吗？”

    奚星海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

    可是闫飞航还是跟了。

    闫飞航昨夜得到好消息，今早便迫不及待地赶来向奚星海汇报这个好消息，然而没等他把车停稳，他就看见着黑罩，穿着厚卫衣，背着双肩包的奚星海走小区大门，走上停在路边的公车。

    他想把人喊来，刚刚拿手机，奚星海已走到车后排，在许多空的位置中，选择了外侧靠窗的那一个，坐到座位上，他便窝在座位里，低开始玩手机。

    车窗没关，适时一阵清风来，微微掀动他的发丝，他大半张脸盛在淡淡的日光，低专注看手机的模样让闫飞航的心不自禁地漏一拍。

    熹微的日光，漉漉的街，嘈杂的环境，养的人……闫飞航第一回 看见这样的奚星海，一时竟然看呆了，等他反应过来，公车已经发，而他，也打消了把人喊来的心思。

    清晨七多，日尚未升，空气里尚余一丝汽，公车忽快忽慢地行驶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牧人不近不远地缀在公车后，车龙，人来人往，闫飞航一会儿看路，一会儿看人……不知不觉，跟来了医院。

    ……

    奚星海：……

    奚星海已经懵了。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自己坐在公车上对着手机里的肌男哈喇的样，一会儿浮现闫飞航跟在他后，款款地看着他的样……

    怎么办？

    他觉自己……好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