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嗝都是椰味的，你还是快吧，万一中了二等奖呢。”

    “二等奖？怎么不一等奖？” 闫飞航埋活。

    “一等奖发酒，二等奖发狗，我又不喝酒，嘛要一等奖……” 奚星海把脸埋胳膊里。

    “二等奖发狗？什么狗啊？” 闫飞航想到了什么，停了动作。

    “不知，好像可以自己去挑，” 奚星海说：“不想要狗的话，兑换成店里的酒券也行。”

    隔店里好多弃养的猫猫狗狗，店主不知从哪听说了同志喜养猫养狗的消息，便跟裴瑞凡商量搞了个合作。——在那边买用品送这边的酒券，在这边喝酒送那边的购券。

    “好没好？还要多久啊？那边好像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奚星海腰酸了，开始抱怨。

    话没说完，闫飞航快速动了起来，倒计时没数完，闫飞航缴械了去。

    把用完的东西扯来丢垃圾桶里，闫飞航提上自己的，又拍了拍奚星海的，“别回味了，快快，去奖啦。”

    奚星海：……

    提起，上哥斯拉服，洗净手，他们手牵着手回到酒吧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消失了一整天的酒吧老板终于回来。

    音乐调小了，灯光调暗了，裴瑞凡穿着死神的黑袍，背着死神的镰刀站在舞池正中央主持奖活动。

    大月亮挂在他，棺材搁在他脚，他的后放着一株挂满蜘蛛网的枯树，手里拿一个骷髅形状的话筒，他把话筒举到嘴边，然后他宣布接来开始二等奖。

    …… 这么快就开始二等奖了？！

    奚星海登时激动起来，也庆幸自己回来的足够及时，他拉着闫飞航走到吧台，坐在吧台，他们来不及饮料，便展开手里的小票，竖起耳朵听裴瑞凡即将报的数字。

    勾人心悬的音乐声，引人焦急的鼓声，十多秒钟后，留够了悬念，裴瑞凡声念一组数字，话音刚落，四周登时响起一片哨声、掌声和唏嘘声。

    “怎么样？怎么样？中了吗？” 闫飞航凑到奚星海跟前。

    奚星海没说话，把小票他手里，让他自己看去，自己则回朝当值的酒保要了杯饮料。

    有人冲上台去领奖，奈何裴瑞凡站得太，那人只能仰望着他。…… 大的死神，矮小的人类，一一矮，对比鲜明，那形，简直跟个撒坦的信徒在搞祭拜仪式似的，闫飞航默默地想。

    事实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只见死神伸手从自己的背后拿镰刀，他用镰刀轻信徒的眉心，…… 施予恩赐似的，一刻，便有打扮成死神侍从的服务生从两侧走，端着人心形状的盒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