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航气愤到近乎失语，半晌，缓过一气来，他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讲给奚星海听。

    六半，他起床洗漱，洗漱完，外起了雨，气温接近零度，小雨带着针，小风带着刀，去没一会，就能给凌迟得一片好都不剩，去是去不了了，闫飞航在家里玩起了跑步机。

    七半，晨练结束，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澡来，他准备早饭。

    昨夜睡觉前，奚星海向他预约了今早的荷包和青菜丝面，打开冰箱，青菜丝数量充足，却没了，一个都找不到。

    好在楼就有几间蔬菜超市，时间也还早，他便回房换了衣服，走到门换了双鞋，他穿着新鞋走门，脚踩到门的地垫时，脚传来奇怪的。

    不详的预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低，就见一坨黄橙橙乎乎的动粪便粘在他的脚板底，闻气味、看形状，以及结合实际的生活经验，他判断这坨粪便来自于某只不太要脸并且不知悔改的臭狗。

    之后便是奚星海看见的那一幕。……闫飞航穿着拖鞋蹲在台刷鞋，台充斥一难言的气息，郁的气息令人恨不能放弃呼，那些刚刚涌上来的零星也被这些气息冲击着，完全消散净。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闫飞航一边刷一边咬牙切齿地：“你忙你的，不用我，我算是跟这只死狗耗上了。”

    奚星海就没有再理他了，他甚至有不想再看到他，……当然，闫飞航如果愿意在洗完鞋之后，重新去浴室洗个澡，奚星海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他的。

    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漱，又穿着睡衣回房间护肤，换了衣裳来，闫飞航已经洗完鞋了，正撅着扒在猫上看。

    奚星海看看他的躯，看看他健硕有力的腰肢，又看看他翘圆的，心里无声地窜起一把火。……大清早的，闫飞航摆这样一副姿态站在他面前，他能怎么办？他虽然是个零，但好歹也是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男人好不好？

    意识地了嘴，奚星海走到闫飞航后，犹豫片刻，抬手摸上了闫飞航的，又了。

    “又忙什么呢？”

    闫飞航被他摸得有些，扭着躲了一会，伸手向后扇了扇说：“你别扰我，我这儿正忙着呢，等我逮着那只狗再回来你。”

    “保得你仙死。”他又补充一句。

    奚星海：……

    想起昨夜的境遇，刚攒起来的攻气霎时消散净，一丝都不剩，再看见那把健硕有力的腰，那个翘圆的，饶是奚星海再能忍，也不自禁地红了耳朵。

    “谁要你我啊，我就、我就……欸，你准备怎么逮那只狗啊？守株待兔吗？”他转移话题。

    “是啊。”闫飞航说：“不行吗？”

    “行倒是行啊。”奚星海说：“但你不觉得效率太低了吗？你就没想过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