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立在他一旁：“怎么一个人来了？”

    “里边太闷。”

    “不喜这场合？”

    臧白笑了笑:“没什么意思。”

    林泊川目光落在那朵橘的火光上:“我还不知你烟？”

    “不都行，没什么瘾。”

    他知林泊川不喜烟味儿，把手收回来，就要灭掉。林泊川却从他指间把烟接过去了，在臧白诧异的目光中，放在自己间了一，拿来时，两片薄在烟上黏了一。

    臧白不由抿了嘴:“你不是讨厌烟味儿吗？”

    林泊川徐徐吐烟雾，又了一:“我不讨厌烟味儿，只是讨厌上瘾的觉。”

    “人一旦对什么上瘾，需求就会背叛意愿，这觉让人很没有安全。”他最后了一，把剩的大半截烟丢在地上拿脚尖碾灭。

    “但人不可能全方位控制自己的一切吧。”

    “谁知呢。”

    臧白看着林泊川，那句话在咙转了两转，最后还是忍不住问来:“你用药也是这个原因吗？不受控制的本能脆不要了。”

    “这不是更好？让我觉得更自由一些。”林泊川从窗台望去，望着那片黑森森的树林。

    “如果是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听到这话，林泊川把视线收回来放在臧白脸上。这时一阵风来，把他有些的刘海到了额上。臧白撩开糟糟的发，继续说，“我觉得没什么意义。”

    “据说28周人的细胞就会全更新一次，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我早已经不是那个我，你也不是那个你。”

    臧白没说原谅，林泊川也不奢望这个。他是既往不咎的意思，很有些牵地，给自己和林泊川找一个理由，哪怕不能原谅，也无法忘记，也尽量找到一个理由让他们都能往前走。

    当年的觉又现了。臧白说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自己，但林泊川觉得他是。他还是那么善良温柔，明明是受害者，明明一伤痕和痛楚，却还是主动给一条救赎的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