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闯在一旁补充：“大家放心，就算退钱也要走程序，你们这样不讲理，最后耽搁的是你们的时间……”

    臧白回到公司就接到林泊川电话，问他怎么样。臧白告诉他现场的况。

    “我现在来公司？”

    “怎么啊，不相信你副总的能力？”

    对面笑了两声。

    “你还是在家呆着吧，万一受又严重了，公司的事主要还是靠你呢，大公主。”

    “……我没这么气。”

    “业主代表来了，挂了。”

    业主代表来了四个，两男两女，看面相都是四五十的中年人，在外站了一午，肤被晒一层油，显得有些狼狈。

    这个世会哭的孩有吃，能闹的人不受欺负，普通人更是秉承这一条，遇到不平的时候，起码要先把嗓门给亮来。

    臧白和林泊川说得轻松，但实际上面对这四位颇有些胡搅蛮缠的大叔大妈，再想到他们背后是一百多号人，也颇有些吃力。

    对方就嚷嚷着两个问题，一是要退钱，二是什么时候退，他们已经被坑了十多年了，别想再继续坑他们。

    臧白有些不解：“过去十年茶城的房价至少翻了三番，你们真的要房款不要房？”

    “是翻了三番，你把钱退我们，你们自己拿去卖。”镜的男人说，“我是受够了。”

    其中一位大叔，控诉：“我们不是不知房价涨了，这日都过不去，涨价有什么用。当年砸锅卖铁买了你们的房，欠一债，还要每月还贷。我妈刚查肺癌，住了医院，真的一办法都没有，死人了。”

    另外一阿姨翻了个白：“两年就能拿到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这些开发商吗？别那么多废话，赶给我们退钱。”

    臧白一脸寡淡，无论对方是傲慢、可怜、怨愤……他一也没受到影响，他学着林泊川的样，不急不缓地开，以便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我们同意退房。

    “但这涉及到多个门的程和协调，公司要拟一个程来，所以不可能今天就给你们退，我们会在一个月给退款程。

    “你们也和其他业主沟通这个事，把你们所代表的业主名单提上来。我一会儿指定一个人对接你们这边。”

    翻白的阿姨急急开：“一个月？不行，太久了，最多一个星期。”

    臧白笑：“女士，如果您能给我们提一切实可行的程来，我们可以照您的程走。”

    阿姨脸为难起来，胳膊一抱：“我不懂你们这，不要问我。”

    “如果你们没有异议，那就我说的一个月。”

    那位控诉的大叔接茬：“我不知你是公司哪块的，我记得公司的负责人是叫林泊川吧。你的话能算数吧？”

    “当然。要不然一个公司这么多人，为什么是我来和你们协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