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麻醉，摘的时候我都不知。”

    摸索的手指却突然被截住，昏脑涨中，臧白只有一气音：“怎么了？”

    摘除这件事，臧白瞒了所有人，他甚少摘止咬圈，那几乎成了他的一分。而那块在止咬圈保护的肤，对任何刺激都得不像话。

    “……嗯。”主动求并不难为，但主动求却被拒绝，多少会有些难堪。臧白只觉得手指有些僵，他放开林泊川，手，转过，“那就再说吧。”

    林泊川从后抱着臧白，脸埋在他后颈，那里再也不会有信息素，仍然有他本的香。他知臧白试图让他好受一些，而他本没有难受的资格。

    一圈一圈带电的涟漪，反复在他里开，酥麻的觉传递到指尖的神经末梢，像是碰到湖岸的波，再一次回来，反反复复，无穷无尽，直到和的火焰在升起，并熊熊燃烧。

    林泊川轻柔却反复地吻着那一，吻着那只蜻蜓。而那微微颤栗的肤，好像是经历了所有苦难的微小生命，最终得到了上帝的祝福。

    “我以为我这辈都不会和Alpha在一起，更不会和Alpha结婚。”“我也以为我们的婚姻很快就会结束……但……后来实在很难说，并不是故意瞒着你……”

    他突然转过去，捧着对方的和他接吻。林泊川一时有些发懵，臧白少有地掌握着主动权，他随着自己的本能，逐渐加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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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少有主动求的时候，倒不是有多难为或者有什么思想负担，而是林泊川从未给过他的主动的机会。Alpha的力旺盛到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有时候工作了一整天，要不是臧白及时制止，他还能折腾一整晚，第二天接着再去公司。

    臧白“嗯”了一声，对方的态度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没有一丁的指责和失望。然而当林泊川真正说“这不重要”时，他的担忧仍然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他本没想到林泊川会拒绝他，就听对方说：“睿睿，明晚再行吗，我今天绪不太对……抱歉……”

    但是今天他觉实在太好了。可能是因为刚刚过于激动的，也可能是林泊川给予了恰到好的安，又或者是想证明什么，他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觉。

    撩开对方的衣服，抚摸他的腰腹，手指便也挑开松弛的腰，往里探去。

    哪怕他很早以前就了歉，也得到了对方的原谅，可后来这些年他也再没有提起过。不光是像臧白说的，让他们都忘记那一段过去，事实上，他还是不敢知更多更详细的让人痛苦的细节。

    或许真的是他想太多，这不会影响他和林泊川的分毫。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这只是他们在一起后遇到的困难和障碍中微不足的一个，压就不值得臧白这么忐忑不安。他此刻甚至有后悔没有早告诉林泊川，自己白白受了这么多煎熬。

    “没有太受苦就好。”

    林泊川也察觉到了这尴尬，但他还陷在那难受不已的绪里，的确没有心。过了一会儿，他又凑近了一些，伸手揽住臧白的腰：“我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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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两片柔温的嘴轻他的后颈——那经历了累累伤痕的Omega的禁地，此时只剩一普通的疤痕，和一个普通的十字纹。

    “我知。”林泊川打断他的话，“这不重要，这一都不重要，真的。”

    只是听林泊川再次提起，他都觉得太张得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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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自己给他造成的伤害，臧白这面对Alpha才有的瑕疵本微不足，丝毫也无法损害自己对他的，反而有了更多疼惜。

    “所以当初你主动和罗家退婚了？”

    浅浅的亲吻像一颗细小的石，投湖心，激起一圈一圈涟漪。

    臧白没说，动手术时他的确被麻得了过去，什么觉都没有。但麻醉过去他苏醒后，那像针扎、像火烧、像生锈的钝锯在他后颈反复拉扯的痛楚，他这一辈都忘不了，更不想再经历了。

    “摘除是不是很痛？”

    臧白往后仰着脖，后脑勺在林泊川额，他舒服而悠地叹息，鼻腔漏旖旎的轻哼声。他抓过林泊川的手在自己前，脚腕勾过林泊川的小，踩着他的脚背轻蹭，他向后微微撅着，抵在对方的大上。

    第101章 执着

    “其实不是不能治好，只是治起来很麻烦，我不想让人知，所以脆了摘除手术。”臧白轻轻叹气，“所以的事，也不全是你的错。”

都注定无眠。

    林泊川绪平复一些，仔细询问了臧白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