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

    “展板和班级布置这些我们会，针织手作和甜品也有同学负责。”沈映说，“但是还需要一个角，他对这个主题很重要，负责替我们宣传。”

    “是什么?”

    “小丑!”那帮女生替沈映回答。

    季丛不懂：“为什么是我?”

    “这个么，因为……”

    沈映还在措辞，女生们已经齐声：“因为你得最好看!”

    季丛后退了一步。

    ……什么七八糟的。

    “我们到时候会给小丑脸上涂颜料，本来的样都会遮掉的。”沈映解释，“但也因为这样，对样貌的要求才更。季丛，你的骨相非常好，一定能会把颜料的效果呈现到最好。”

    “是要我演戏?”

    “不，你只要和我们一起站着，有人过来，就招待一，和他介绍介绍我们十班。”沈映说，“其他班级也有让人穿玩偶的，和我们这个差不多，但我觉得扮小丑会更有意思。”

    听起来和以前在餐厅门发菜单时候的活差不多。但是那都是个人的事，这娱乐，趣味还有艺术更的活动，季丛本完全陌生。

    他皱眉：“我以前没过。”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一定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生们连声。

    “怎么样？”沈映问。

    “我……”

    走廊里的喇叭轻轻拍了两，传来温和的女声：“同学们，午好，今天是六月十六号，最温度三十度度，天气晴。”

    女生们听见，会心一笑：

    “是楚老师。”

    “据说今天又是采访活动，不知会安排什么容。”

    沈映又问了一遍：“怎么样?答不答应?”

    季丛心里还有事，只匆匆了：“我再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行，那我们等着。”沈映招呼了一伙伴，“走了，还要去老师那里拿展板。”

    女生们轻快地着步伐走楼梯，发和校服都跃动起畅的弧线。走几步，沈映想起了什么，回过：“哦对了，会考的奖学金发来了，就这两天。”她比了个拇指，“祝贺你。”

    “谢了。”季丛说。

    教学楼的度普遍只有四五层，如果正常速度，其实一分钟里也就可以走完。

    但季丛走在楼梯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把他的往后拖，而且他的也闷着，不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