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里去了?”

    “我去关窗。”檀玄再次说。

    季丛显然没听去，他伸胳膊：“帮我脱衣服。”

    “丛丛。”

    “嗯?”

    檀玄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跪坐在床上，任凭季丛的胳膊用力搂在自己肩膀上，俯去替对方脱衣服。他手拉住季丛衣服的摆，低低说了声：“失礼了。”然后把衣服往上拉去。

    季丛的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一显在他前，白皙的肤，细腻的肌理，因为瑕疵而更显得完。季丛太信赖他了，一都没有防备地躺着，只觉得去除衣的终于有了些许凉意。

    檀玄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上这躯，因为他的手掌有茧，所以季丛觉得，不住地动：“你在嘛。”

    “在帮你脱衣服。”

    季丛似乎觉得很幸福，笑起来：“檀玄，你好好啊。”

    “我一都不好。”檀玄倾上前，膝盖在季丛两间，忍不住重新吻住他。

    而季丛理所当然地环住对方。

    静尘首座的弟，被寄托着无限光明前景的人，就这样踏了的陷阱，回首，已经没有退路。

    夜半时分，季丛微微睁开，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酒稍微失去了一些对他大脑的掌控，但也只够季丛知到此刻，只能认清前人。至于是非对错，应该不该，他还不能分辨。

    季丛上半垫了厚厚的被褥，他倒伏在其中，完全陷被里，却无法挣脱，两只而纤瘦的臂膀微微曲起，不住颤抖着。

    檀玄宽阔而的脊背挡在他分开的两间，上面的肌纹理随着动作而不断舒展，变动，和季丛的形成了明显的差，也因为他的遮挡，没人能看清这被遮挡的地方，究竟发生着什么。

    床上地上凌地散着两人的衣，而白的袜却还完整地穿在季丛脚上，几乎没有什么褶皱。昏暗静谧的房间里，这白突兀而刺，有像窗外的月，亦或是海面上的光。

    檀玄的额上不断聚起汗，终于坠落，他腾一只手挡在季丛上，以免汗落到他里。

    季丛看着他，迷迷糊糊问：“你在嘛？”

    “丛丛，不要取笑我。”

    季丛茫然地低往看去——毕竟，全的起伏都源自那里。

    他张开着，那些面的风致。

    的形状很漂亮，相比浑圆，似乎更多了些清瘦，虽然没有女那样的丰腴，却也像是由两片带着鲜红艳的合拢而组成的，偶尔翕动，很漂亮。

    季丛有难受地了一，用胳膊挡住睛。

    缓慢而吃力地吞尽，然后是，最后接到带。粘在动的声音非常清晰。那因为拉伸而变薄，艳红却分毫不减。

    季丛的睛很快就红了，他着气，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哽咽声：“唔……呃啊……”

    檀玄伸手把他的胳膊拿来，季丛只能和对方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