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去换了一次，接着拭。

    经过一段时间，和锁骨上的咬痕吻痕开始泛红，和之前还没有消退的叠在一起，简直糟糕得一塌糊涂。

    檀玄停拭，看向季丛的半，光线虽然还模糊，但借着月，能隐约看见季丛垫着的白衣服已经皱成一团，双也蜷在一起。檀玄伸手分开两条，季丛本能地想并拢，但没合上。那里充满着暧昧不清的味，红的气息包裹住隐秘的一切，静静淌着靡。

    檀玄探手摸了摸，收回，满指的粘。

    他目光重新回到上面，想用另一只净的手替季丛拉上衣服。那满是斑驳红痕的膛，在白衣料的映衬，红的极烈了。檀玄把衣服合上，开始扣扣。经这一盖，那红便染了一般，恍恍地在后面开了，连成一片。

    遮不住。

    檀玄脸很平静，只是忽然，放在衣扣上的手指，极轻极轻地弯了一。

    他慢慢解开已经扣上的扣，重新把衣服往两边摊开。然后伸那只垂在侧的手，用指，从锁骨中央，沿着膛缓缓往划动。

    粘稠的在拭净的肤上划一的痕迹，发着暗的光泽。

    想保护他。

    脏他。

    或许你会嘲笑，但那一刻檀玄心里的念就是这样，很简单，简答到原始。

    季丛半梦半醒，只觉得有双手伸到后腰，将他托着，轻巧而小心地搂怀里。

    “再一次。好吗？”他听到对方这么说。

    “？”

    “再来一次。”

    “!”季丛睁大睛，清醒了。

    为什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用一本正经的态度说的话啊。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而檀玄已经付诸实践了。

    这次季丛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去骂了。他抬起，檀玄睛低垂着看他，发留得极短。

    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檀玄，”季丛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

    “我们会很好的。”

    “你要喜我。”

    “喜你。”

    “最喜我。”

    “最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