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重安抖了一，抓衣角：“不痛。”

    冰袋的凉意很快隔着一层巾从肤透来，程重安抿抿嘴，盯着宋清远的脸不肯转移视线。

    在他面前，程重安有时会觉得自己像个致的易碎品，需要、能够被珍而重之地对待。

    “怎么？”宋清远熟稔地将冰袋固定好，抬时恰巧撞上他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不由一怔。

    “没有啊，”程重安眉一弯，“宋医生，你对我真好。”

    好到让他觉得自己本不上这偷来的善意。

    之前也不是没见识过程重安炙的狗狗攻势，但宋清远还是一回到这么暧昧。

    心莫名有些加快，陌生的觉。

    可能是距离太近，或者是程重安今天午说的那些话，再或许是，家里第一次有Omega来……

    “程重安。”宋清远缓缓，镇定，“你的信息素散来了。”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被雨打的浅浅香，不知何时已经在沙发四周动，连他都愕然于自己的毫无防备，不知已经去多少。

    “啊，对不起。”程重安用手背挡住微红的脸，声音仿佛因为羞耻而低去，“怎么回事，可能太舒服了，就……”

    对异释放信息素这事，完全是和孔雀开屏求偶是差不多的质。

    信息素难免引起轻微的生理反应，宋清远耳也有发，弯腰拿了一个靠垫给他垫，“先休息一会吧，饭好我叫你。”

    他转往厨房走，程重安等了一会，猛地支起，很不甘心地咬了咬嘴。

    没错，他是故意的。

    虽然他确定宋清远刚才也有片刻的动，但如果再继续去……照对方的格，大概他会被宋清远礼貌地“请”去。

    不能着急。程重安心里想着，又难掩焦躁地抠了抠沙发。

    晚饭宋清远得简单而香味俱全，两素一荤，还熬了很有营养的南瓜小米粥。

    很难想象才短短半个月，程重安已经从日料店登堂室，四平八稳地和宋清远坐在客厅的桌上吃饭。

    饭后宋清远冲了个澡，他们又一起看电视，程重安手里捧着温的叶青茶杯，两人用的是一对，恍惚间有细的安稳。

    屏幕里的明星在小游戏，嘻嘻哈哈闹着，可程重安明显觉到宋清远并不怎么兴趣，只是于要陪客人的礼节才一直坐着没动。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宋清远不开，他能这样坐到天荒地老。

    主持人在问一个Alpha男星：“小夏知第三别之后是什么想法？”

    “嗯……”帅气的Alpha摸了摸，“说有人上人的觉，会不会被打？”

    几个嘉宾都笑了起来。

    程重安悄悄翻了半个白，转看宋清远，“宋医生，你们Alpha分化都这么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