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重安看了一会说：“我还没见过星呢。”

    “我不知是这样……”宋清远百莫辩。

    宋清远放车窗，注意到他领上还别着一枚没拂掉的小亮片，便伸手帮他摘了来。

    “不好意思啊，”程重安说，“我男朋友比较害羞。”

    破窗效应一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显得越发自然，虽然本都算不上真正而激烈的接吻，但他心脏依旧不听话地得飞快。

    “宋医生，”见他犹豫，程重安突然伸手将那枚心形的贴纸粘到了他前，“我等你。”

    程重安毫不犹豫：“许愿要一个亿。”

    噗！

    宋清远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程重安已经退回原位，扭问店员：“可以了吗？”

    太认真的表反而更显得像在开玩笑，宋清远勾：“实在的。”

    在停车场分开的时候，程重安持不要他送，可宋清远刚坐车里，他忽然走上前敲敲玻璃。

    他微微弯着腰，一手压住车窗，一手举着气球说：“宋医生，周六是我生日。”

    还没等宋清远说什么，程重安又退回来笑眯眯地抱住他小臂，仰起脸：“当然，比起钱我还是更喜宋医生。”

    程重安嘿嘿一笑：“谁不喜钱呀。”

    “我在豪订了位置，你可以来吗？”程重安抿了抿，直白，“我希望你来。”

    两人僵持了得有足足一分钟，后面等的人都不耐烦了，店员忍不住探看着他们，非常疑惑地促：“二位？”

    心里另一个声音说：你可以和同事调班。

    宋清远额角轻，微微低对程重安：“要不……”

    店员摁作键，旁边的机吐好多细卷的彩条和小亮片，洋洋洒洒落了他们一。

    逛完展之后还不到晚饭时间，他们沿着街边慢慢走了一会，恰好经过一家正在办庆典的珠宝店，门前排队排得。

    他买一个别的气球送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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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远侧过看着他：“见到了想什么？”

    过路时，宋清远看着一手拿气球，明显心很好的程重安，嘴动了动，没说什么。

    程重安踮起脚看了看，发现是在免费给侣发会带光的心形气球，上面印着品牌的标识。

    宋清远看着他。

    周六，他要值班。

    顺利得到了气球。

    程重安接过来看看，是枚心形的。

    旁边还并列放着望远镜的广告，画面得很夸张，通过望远镜甚至可以清楚看到星过时携带的碎石。

    完全是免费的广告宣传。

《呐喊》。”宋清远也觉得这个广告很有创意,“这个镜都能看到五官了。”

    五分钟后，被两个店员和程重安盯着的宋清远发誓，他要是知必须通过接吻证明侣关系，他绝对、绝对不会没事找事地主动提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他忽然踮起脚，轻而飞快地在宋清远角贴了几秒，不带什么绪，蜻蜓，一丝涟漪都没泛起。

    车开去十几米，宋清远从后视镜里看，Omega还站在原地没动，地上斜着细细的一条影，那只气球亮得像一圆月。

    程重安其实看过他提的这幅世界名画，但是对不上号，过一会儿偷偷拿手机查了查才恍然大悟。

    像闹着玩，过家家一样的吻。

    滴溜溜滴溜溜，程重安的狐狸顿时又转了起来，立刻回甜甜一笑：“嗯！”

    大广众之，宋清远很快觉有脸，忍不住轻咳一声，用不伤人的力度缓缓将手臂了回来，心里却莫名在想——别把我和钱比吧。

    这么想着，一旁的宋清远却误解了他的举动：“想要吗？”

    程重安单纯地眨眨：“嗯？”

    好像怕他拒绝似的，程重安说完就飞快倒退了几步，隔着一段距离朝宋清远摆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