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立刻伸手挎住他臂弯，见他是真没兴趣，连忙嗲声撒：“帅哥，其实我是男孩啦，加我一加我一，又不会掉块嘛！”

    原来是兔男郎。

    他力气很大，宋清远被拽得忍不住蹙了蹙眉，刚要用劲，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在兔男郎细的大胳膊上狠狠掐了一。

    “啊！你什么呀！”

    兔男郎容失，声音犷得像杀猪汉。

    程重安趁机像抢夺战利品般把宋清远往后一拉，赶苍蝇似的朝他挥了两：“走开走开，谁给你的勇气在这玩兔逗老鹰？”

    兔男郎嘤嘤嘤地着手瞪他，一脸茫然。

    程重安眉一弯，好心告知歇后语谜底：“找死啦。”

    常识之一，公兔全年发，持久力还很差的。

    几个看客稀稀落落地小声笑起来，兔男郎恼恨至极地瞪他一，跺着跟鞋快步走开了。

    程重安也一扬，得意洋洋地转。

    宋清远立在比他一级的台阶上，正微微低看着他，眉目舒朗，畔着温和的笑意。

    见他望过来，他便开：“程重安，生日快乐。”

    见面的第一句话，是祝福。

    刚才程重安充满保护的动作实在太可，让他不自觉就笑起来。

    程重安傻傻地仰看着他，脸红了：“宋医生……”

    简直要被貌冲昏理智。

    程重安领他去订好的包厢，房间装扮得像侣烛光晚餐一样，银刀银叉闪闪发光，桌上还摆着鲜艳滴的玫瑰，脚圆杯中晃着红酒，气氛旖旎。

    宋清远没说什么，甫一落座，服务生便端上了八寸的糕，上面简单了一最普通的彩蜡烛。

    程重安伸手去，宋清远赶拦他：“不先许愿？”

    程重安愣了愣，“宋医生还信这东西啊。”

    宋清远淡淡一笑，“从小习惯了。”

    每次过生日父母都会关了灯让他先许愿，然后一气灭蜡烛。现在看来是孩气，但小时候真的很相信，要是哪次没有全都灭还要难过一阵。

    “那，我许愿……”程重安双手合十，隔着跃的烛火定定瞧着他，“程重安和宋清远终成眷属。”

    话音落，他呼地灭了糕上唯一的蜡烛，留满室沉寂。

    圆桌对面，宋清远神微闪，片刻后终于无奈：“说来要不灵了。”

    一语成谶的。

    程重安想，本来也灵不了，今天压不是他的生日。

    气氛有凝固，宋清远拿起塑料刀，刚准备切糕，程重安突然笑眯眯地问：“宋医生，万一切开以后，里面有枚送给你的戒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