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彻底忍无可忍地俯来，在他耳边低声：“痛就叫我名字。”

    程重安被他拥怀中，抵在他肩，瞪大睛，专心致志地受全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寸寸闯那疼痛。

    他要把今晚的每一秒都狠狠刻在记忆里。

    他鼻息细细的，越来越急促，直到最后，宋清远停动作，沙哑地在他耳边说了声“好乖”，他绷的才得以完全松懈。

    血，比肤更炙的温度。这一刻他们如此亲密，这一刻他们如此疏离。

    接来的事就像喝酒断片一样，程重安只记得自己抓着枕受不了地大声地叫，什么都喊了，却唯独没有喊过宋清远的名字。

    他欠他的，无论宋清远给他怎样的疼，他都合该受着。

    直到被带领着奔向最那一刻，程重安终于不受控制地浑打摆，呜咽着小声叫了他的名字。

    宋清远依然是温柔的，温柔地到他哭，到他求饶。

    酣畅淋漓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心也痛到了极致。

    项链上那方细小的绿钻石随着宋清远的动作垂落在他鼻尖，程重安看了一会，几乎被它折的光迷了。

    他张开手臂，息着抱住宋清远结实有力的肩颈，在余韵中仰起看着床暗那个一闪一闪的红。

    脖弯成一个脆弱折的弧度，他的泪全逆到鬓角，的一片冰凉。

    因为药的作用，宋清远丝毫没有察觉。

    程重安想，在这个被极致官享受填满的晚上，他的独角戏唱到了结尾，他彻底失去了他的。

    后来意识总游走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一次，程重安睁开发现自己坐在宋清远腰间，被他牢牢抓着两只手腕，一次睁开发现自己跪在桶盖上，最后一次睁开发现自己被在书架上。

    他瘦，脊椎骨被木棱硌得生生的疼，只能着挣扎。

    这小小的动作竟然惹怒了Alpha，宋清远意识判断他想要逃跑，于是更用力地用胳膊牢牢圈禁自己的猎，同时发满警告意味地狠狠一咬在他锁骨，用力到那里溢一串血珠。

    程重安又痛又累，只从间发沙哑的一声惊呼，声音分明低得几不可闻，宋清远却地松开了牙齿，慢慢抬起。

    他瞳孔里是一片耽溺的昏黑，薄沾了血，殷红一片，简直没办法辨认平日那个斯文有礼的男人。

    宋清远就这样面无表地欣赏着程重安痛苦的神，倏尔有些迷茫地蹙起眉心，目光移向他刚刚制造的伤，似乎从本能中找回三分清明，犹豫着想要从Omega上离。

    程重安心一慌，赶忙将在宋清远腰后缠得更一些，在Alpha耳边一连串小声哄劝：“没关系，没关系的，你看，只是破而已，/坏我也没关系，都随你兴……”

    宋清远听着，瞳孔微缩，忽然低，怜惜而用力地去那些细小的血珠。

    在完全丧失理智的况，这动作和无关，可程重安满心酸，忍不住难耐地了他的发。

    随后，满书架大块的医学书开始颤。

    正面反面，侧面背面，程重安被地翻过来又覆过去，两只布满吻痕的纤瘦肩被向后牢牢扣住，濒死般的耳鸣中，他忽然觉颈侧，木调香郁得织成网将他笼在其中。

    程重安艰难地扭过，发现宋清远在极度的兴奋中竟然一咬在自己的手背上，那里早已布满齿痕，血淋淋的一片。

    Alpha成结标记的本能作祟，让他必须咬破些什么才行。